賈珩輕輕笑了下,輕輕伸手撫過傅秋芳光滑、柔嫩的肩頭,眸光閃爍了下,溫聲道:“你兄長盼著這一日有些年頭了。”

傅秋芳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就有些不自然,溫聲說道:“兄長他是勢利了一些。”

正如兄長的名字一樣,傅試傅試,趨炎附勢。

“也是想給你找個好人家。”賈珩斜飛入鬢的劍眉之下,清冷瑩瑩的眸光柔潤如水,朗聲說道。

傅秋芳那張清麗無端的玉顏酡紅如醺,柔潤微微的粉唇輕啟了下,剛要說些什麼,卻見那團團溫熱氣息撲面而來,一下子如江河洪流湮滅而至,湊近至粉潤嘟嘟的唇瓣上,攫取著甘美、香甜的氣息。

傅秋芳輕輕“嗯”了一聲,那秀氣、挺直的瓊鼻鼻翼不由發出一聲膩哼,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兩側氤氳而起兩朵胭脂紅暈,嫣然如桃。

賈珩凝眸看向那張明媚如霞的臉蛋兒,低聲道:“秋芳,天色不早了,咱們也早些歇著吧。”

傅秋芳輕輕“嗯”了一聲,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輕輕膩哼一聲,聲若蚊蠅地應了一聲,低聲道:“還望王爺憐惜。”

賈珩輕輕“嗯”了一聲,湊至那豐潤唇瓣之上,輕輕噙將下來,攫取著甘美、香甜的氣息。

旋即,一路向下,於秀頸纏繞,最終埋首於脂粉香豔的豐軟當中,就覺得團團奶香在口鼻之間流溢。

而後,賈珩擁過傅秋芳的豐腴嬌軀。

嗯,傅秋芳和夏侯瑩都屬於體格較大的一款,不過相比夏侯瑩的矯健有力,傅秋芳在這方面是要弱上一些。

不過兩人都像熟透的蜜桃般,豐腴有致,飽滿多汁,畢竟也到了年紀。

而金鉤之上垂掛而起的帷幔緩緩落下,也將無限旖旎的春景盡數遮蔽。

傅秋芳這邊廂,緊緊閉著晶瑩剔透的美眸,豐腴款款的嬌軀滾燙如火,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彤彤如霞,忽而柳葉秀眉微微一蹙,那白膩修直的瓊鼻之下,不由發出一聲無意識的輕哼。

傅秋芳只覺自己宛如一葉扁舟,正在碧波盪漾的湖面漂泊不停,顛簸來回。

傅秋芳那猶如柳葉舒捲來回的秀眉之下,美眸眸光瑩瑩如水,雙手緊緊擁住賈珩的腰身,感受著自家男人的堅定和執著。

賈珩道:“秋芳,這些年在府中熬了這麼多年,倒是一路辛苦了。”

傅秋芳“嗯”了一聲,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兩側氤氳而起兩朵暈紅,一如三月桃花,明媚動人。

賈珩與傅秋芳緊緊相擁,凝眸看向那張臉蛋兒上滿是玫紅氣暈的麗人,說道:“秋芳,你這二年得早些生個孩子才是。”

傅秋芳聞聽此言,芳心不由為之一震,問道:“怎麼這麼快?”

賈珩面色微頓,眸光瑩瑩如水地看向傅秋芳,低聲說道:“年歲可不小了,再晚一些要著就不大好。”

現在的夏侯瑩和傅秋芳幾乎都算得上大齡產婦,如果生孩子,就會有著危險。

賈珩默然片刻,柔聲說道:“天色不早了,咱們先睡著吧。”

傅秋芳“嗯”了一聲,旋即也不再多說其他,靜靜躺在一方床榻上,將豐腴款款的嬌軀緊緊縮在賈珩的懷裡,芳心當中湧起一股欣然和滿足。

日升月落,金雞破曉,東方現出大片火燒雲。

陽春三月的明媚日光,透過雕花窗欞照耀在地毯上,而放著沉香冰屑的燻爐當中,正有幾縷嫋嫋青煙升起,讓人心曠神怡。

此刻,帷幔四及的床榻上,可聽得“嚶嚀”一聲,而後傅秋芳睜開顫抖不停的彎彎眼睫,轉眸之間,眸光瑩瑩如水,明媚動人。

賈珩問道:“你醒了?”

傅秋芳輕輕“嗯”地一聲,彤彤紅著一張臉蛋兒,詫異了下,問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賈珩溫聲道:“現在,天光大亮了,秋芳還是早些起來吧。”

傅秋芳凝眸看向那蟒服青年,粲然如虹的眸子之中,不由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害羞之意。

賈珩說話之間,就穿將起來掛在衣架之上的蟒袍,待來到前廳的几案旁,緩慢落座下來,旋即,一個年輕丫鬟從外間而來,端著各式的早餐。

賈珩落座在一方几案之側,在丫鬟的侍奉下,淨了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