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端端的又搞什麼名堂?

賈珩聲音已有幾許含糊不清道:“鳳嫂子,方才說有什麼事兒和我說?”

他這是名副其實的資本主義的…老頭樂。

鳳姐此刻一張豔麗臉頰彤紅如霞,燦爛絢麗一如雲錦,聲音略有幾許顫抖,看向那享受饕餮盛宴的少年,芳心不由湧起一股羞惱。

這還一等國公呢,我呸,還不是痴迷她的身子跟什麼似的。

但此念還沒有在心底太久,卻覺陣陣顫慄自心神傳來,但沒有多久,嬌軀如遭雷擊,花信少婦已是神色恍惚,有些不能自持。

鳳姐臉頰酡紅,丹鳳眼中波光瀲灩,聲音略有幾分斷斷續續,敘道:“珩兄弟,妙玉她先前不怎麼吃東西,身子骨兒有些弱,現在怎麼樣了?”

而此刻,一架山河錦繡屏風之畔的平兒耳聞目見,那白膩豐潤的臉蛋兒微微泛起紅暈,雙手端起的茶盅差點兒顫抖了一下,向著外間而去。

賈珩擁著鳳姐坐在床榻上,湊到麗人耳畔,低聲說道:“我這幾天多陪陪她,陪著她吃點兒東西,慢慢看著好了。”

鳳姐眸光微眯,顫聲說道:“你上點兒心好一些,我瞧著她身子太弱了,對胎兒也不好呢。”

“嗯,我也是這般想的。”賈珩嘆了一口氣,暗道,鳳姐何時會有這樣的同理心?

賈珩輕輕解開裙帶,似有盈月入懷,而後窗外似有秋風乍起,竹節折斷之聲,清脆明亮,似乎天地都明媚了起來。

鳳姐柳梢眉挑了挑,那張桃紅玉面上蒙起嗔怒之色,說道:“伱…”

卻不知罵什麼才好,而後就是心神顫慄,卻見那少年又相擁了過來。

鳳姐有些沉醉其中,眸光盈盈如水,不見往日凌厲之色,抿了抿那殘留著溫軟氣息的唇瓣,羞嗔道:“你這冤家,我上輩子……就是欠你的!”

大漢的一等國公倚仗權勢欺負她一個寡婦,她還能怎麼辦?

賈珩定了定心神,正色說道:“這段時間在金陵照顧裡裡外外,真是辛苦你了,給你說個事兒?”

一眾金釵身邊兒還真缺這樣一個知心人。

鳳姐貝齒咬著粉唇,輕聲道:“什麼事兒?”

賈珩溫聲道:“鳳嫂子,給你說點兒事兒,我說你聽。”

鳳姐髮髻之下的秀麗玉面,臉頰酡紅如醺,啐罵了一聲,說道:“你休想啊。”

真是欺負她慣了,一而再,再而三,沒完沒了了。

賈珩整容斂色,輕聲道:“那我走了。”

鳳姐聞言,冷哼一聲,心頭暗暗啐罵。

不過,也不好理會那少年,否則那混蛋說著說著,又該起身走了。

只是伴隨利刃出鞘,鳳姐臉頰受得一襲,丹鳳眼的眸光現出嗔怒,道:“”

賈珩面色沉靜,低聲道:“金陵這邊兒海貿的事兒,這幾個月應該收入不錯吧。”

鳳姐瞪了一眼賈珩,唇瓣輕啟,冷聲道:“託你一等國公的福兒……”

說話之間,聲音就開始有些支支吾吾。

賈珩低聲道:“最近水師會攻打臺澎列島,等攻下之後,朝中會開發島嶼,也是為將來行船至南洋,嘶……”

低頭看向那洪荒先天三族之鳳凰朝聖不周山的麗人,心頭一驚,低聲道:“別鬧,和你說生意上的事兒。”

鳳姐柳梢眉挑起,明眸羞惱,不由啐了一口,輕聲道:“讓你作踐人,早晚給你……”

哼,她才捨不得。

賈珩面色頓了頓,凝眸看向外間的窗戶,看向庭院中的日光浮動,不知何時已是午後時分了,面上難免浮動一抹幽思,低聲道:“到時,可在島上廣為開發,再去澳洲開拓也就有了立足之地。”

鳳姐問道:“那什麼時候?”

說著,麗人起得身來,這會麻了,不僅是腿。

賈珩擁著姿容豔麗的鳳姐,嘆了一口氣,低聲道:“今年冬或者明年開春罷,希望一切順利吧。”

鳳姐眉眼浮起羞惱,晶瑩美眸瞪了一眼少年,好奇問道:“你如今也是一等國公了,那薛妹妹的誥命夫人之位,你準備什麼時候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