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所謂習性侷限於某地域,不能遍植之言,純屬信口開河,連百度都不願百度一下,憑空想象,遑論查引知網期刊?

他前世是中原人,父輩在三提五統的年代,是吃著番薯湯,番薯面,蒸番薯長大的,在飢餓面前,可沒有人管你吃久了會不會犯惡心,總比食不果腹強。

李嬋月好奇問道:“什麼時候能收穫?”

賈珩卻沒有回答,而是問道:“嬋月很關注這件事兒。”

“小賈先生曾說民以食為天,我也深以為然,最近翻了一些農學的書。”李嬋月柔聲說道。

賈珩輕聲道:“嬋月挺喜歡看書的,腹有詩書氣自華。”

說著拉了拉李嬋月的手,有些時候也不用每次都堆雪、挖井,相比如狼似虎的年紀為生理需求左右,這個年齡的少女更為注重情緒價值。

所謂,她愛聽什麼,你就說什麼,然後……她脫下了褲子。

李嬋月心頭微羞,微微垂下螓首,抿唇問道:“小賈先生,你什麼時候寫新的回目?”

賈珩笑了笑,道:“最近不大有時間,要麼嬋月,要不給你講故事吧。”

其實也挺喜歡給李嬋月講著話本,看著李嬋月眼眸彎彎,時而欣喜、時而好奇,時而思索的童真模樣。

他大抵能懂晉陽當初為何養著嬋月長大的緣故。

李嬋月秀眉下,眸光熠熠流波,輕聲道:“小賈先生講吧,還講上次講那個洪荒神話,上次講到紫霄宮分聖位了。”

賈珩一時興起,當初給李嬋月講起了洪荒流,然後就引起少女的惦念。

因為小郡主博覽群書,看了不少種類的話本,聽著光怪陸離的神話故事,並沒有接受難度。

賈珩輕聲道:“那就接著講,女媧造人成聖的故事。”

說著,敘說妖族大聖女媧為了參悟鴻蒙紫氣的奧義,造人成聖。

過了一會兒,小郡主凝著秀氣的眉頭,問道:“小賈先生,這人是造人鞭甩泥漿甩出來的?”

賈珩輕聲道:“神話是這般說的。”

可不就是造人鞭甩泥漿甩出來的。

李嬋月若有所思道:“小賈先生講的這些,其實可以編寫成話本,傳於世人品閱、賞玩。”

“子不語怪力亂神,這些私下說說還好,但如是我寫出來,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不過你來執筆,就署你的名字,筆名也好。”賈珩輕聲說道。

李嬋月心頭微驚,訝異道:“我?”

“你不挺喜歡聽故事話本的,按著我給你講的,仿著寫一篇故事也沒什麼,等寫好了,再刊板成書,說不得滿城都議論著清河郡主之名。”賈珩鼓勵說道。

李嬋月黛眉之下,藏星蘊月的眸子中見著期冀,似被賈珩描繪的場景所吸引,柔聲道:“那我回去寫寫看?”

直到不多時,晉陽長公主與元春從裡廂出來,兩人剛剛沐浴出來,皎如日月,豔如朝霞,看向正在與李嬋月講著故事的賈珩,不由輕笑了笑,打趣道:“你們兩個說什麼,有說有笑的。”

許這就是一家人吧,以後他和嬋月,還有她都能和和美美的。

賈珩看向兩個容色豔麗如霞的玉人,輕聲道:“給嬋月講了個故事。”

元春近前,剛剛沐浴過後的玉人,臉頰紅潤,眼波之間的綺韻如水無聲流溢,說道:“珩弟,和嬋月講的什麼故事?”

“元春大姐姐,這次是新的故事,小賈先生上次給我講了個洪荒演義,這是個長篇故事,還沒講完。”李嬋月輕聲說道。

她懷疑小賈先生專門講了個長的,方便擦汗。

晉陽長公主瞥了一眼賈珩,情知是兩人獨處之時,賈珩又重新開了一個坑,輕笑道:“你從小愛看話本故事,小賈先生會的故事可多了,讓你聽一輩子都聽不膩。”

李嬋月起身過來,柔軟道:“等我寫了小賈先生的故事,你也看看。”

晉陽長公主揉了揉李嬋月的劉海兒,笑道:“好孩子,聽著小賈先生講故事,還能想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