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擁住咸寧公主的腰肢,俯下身來,湊近過去,噙住那兩瓣桃花唇瓣,以慰帝女相思之苦,過了一會兒,摟著臉頰染緋,細氣微微的咸寧公主,輕聲道:「在洛陽待的好好的,怎麼過來了?」

咸寧公主明眸抬起,眸光如霧似雨,柔光瀲灩,低聲道:「官報上說,先生要回開封府了,想著就過來看看,然後,姑姑她們也都過來了。」

賈珩點了點頭,溫聲道:「這幾天,我要在河堤駐守一段時間,等河汛一過,忙完秋種,應該就能回京述職了,既然過來,下午隨我去看看番薯的移栽情況。」

從閩地過來的農戶,在錦衣府衛的護送下終於在昨日來到開封府城,今天已經準備開始闢田育種,為大規模在河南推廣種植番薯做準備。

咸寧公主眸光疊爍,柔聲道:「先生,河堤都修好了吧?」

「河南境內河堤都修好了,也不知能不能擋住這次洪汛。「賈珩輕輕嘆了一口氣,感慨說著,拉過咸寧公主的素手,進入裡廂一方軟榻上坐將下來。

咸寧公主想了想,問道:「那先生接下來打算做什麼?」

「先讓人盯著河堤,另外就是番薯培育種植的事兒,這才是一樁大事。」賈珩道。

他總督中原之地軍政,等洪汛一過,再將番薯的事兒料定,就差不多可以回京述職了。

如果江淮不出什麼意外的話。

見著咸寧公主蹙著秀眉,姝麗玉顏上見著思索之色,賈珩輕笑了下,拉過纖纖柔荑道:「好了,先不說這些,咱們去長公主府上吧。」

「先生,姑姑那邊兒還在準備午飯,這時候還沒到晌午,要不....咱們等會兒再去?」咸寧公主彎彎秀眉下的明眸閃了閃,囁嚅說著,原本妍麗如雪的玉頰嫣紅如血,而聲音漸漸細弱,似是嬌羞到了極致。

畢竟兩個人是經常在一起玩鬧慣了,對少女的一些小心思,賈珩心領神會,相擁著嬌軀入懷,附耳輕笑說道:「怎麼,又想.....我了?」

咸寧公主沒有說話,螓首深深埋在賈珩懷裡,羞不自抑。賈珩低聲道:「好吧,那咱們這就回後院。」

咸寧食髓知味,這段時日不見,估計早已氾濫成災只能先疏浚一番,再論其他。

咸寧公主「嗯」了一聲,在賈珩半攙扶、半摟抱著,一路進入後宅裡廂。兩人回到後宅,放下床上帷幔,賈珩伺候了咸寧一遭兒。

洪汛成災,一發不可收拾。

許久之後,賈珩拿著手帕擦了擦臉,遞過去一杯茶,輕輕擁著咸寧公主的削肩,低聲道:「芷兒,等河南事務過後,咱們差不多就該回京了。」

咸寧公主這會兒已是玉顏嫣紅如血,喝下一口茶,酥軟嬌膩的聲音打著顫兒:「先生,那時想要再尋先生,也不大便宜,估計母妃還會攔阻著我出宮。」

這段時間真是她此生最為歡樂的時光,甚至有些不想回京。

賈珩看著芳姿婧麗的少女,伸手輕輕撫過咸寧眼角下的淚痣,低聲說

道:「縱是回了京,找我也沒什麼的。」

想要找他還不容易,直接去賈府就是。

咸寧公主將那張彤彤如霞的臉蛋兒貼靠在賈珩心口,痴痴道:「先生,回京以後我置備一座宅院罷。」

「其實在京裡那邊兒....」

「姑姑那邊兒人多眼雜,多有不便·....」咸寧公主低聲說著,突然有些羞。去了姑姑哪裡,說不得又是等姑姑「看「完了,她才能看。

賈珩默然了下,輕聲道:「好吧,這些都是小事。」

此刻,就在兩人溫存之時,在開封府城西南,一座前後幾進,佔地廣闊的宅邸中。

後院花廳中,一隊隊端著托盤的侍女和女官進進出出,端著各式菜餚,放在桌子上,一身淡黃色衣裙的元春,也在忙碌著。

「咸寧去了多久了?」另外一邊兒,軟榻上坐著的雍麗的麗人轉頭問著憐雪。

「殿下,有一個時辰了吧。」憐雪正在低頭準備著茶水,輕聲說道。

晉陽長公主玉容如霜靄薄覆,輕哼一聲,「噠」的一聲,放下手中的茶盅,低聲道:「都這般久了,不知道回來吃飯嗎?」

不用說,兩個人又在揹著她偷吃,說不得都喝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