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柔上班了,院門鎖著。

杜飛翻牆進去,拿鑰匙開啟上屋的房門,進到裡屋再次看到那架鋼琴。

不由皺了皺眉,抬手把鋼琴當挪出來。

鋼琴雖然沉重,但對杜飛而言,單手搬動並不是問題。

隨即心念一動,從空間內拿出螺絲刀和扳手,試著拆開鋼琴的蓋板。

杜飛並不熟悉鋼琴的結構,廢了半天勁才完全看到裡面。

拿手電往裡面照,很快就讓他發現了異樣。

在鋼琴的內部,用黑色電工膠帶貼著一個東西。

膠帶用的很多,估計得有兩卷。

杜飛伸出手正好夠到,將其撕扯下來。

膠帶裡面是一個巴掌大的小布包。

杜飛拿掉膠帶,開啟小布包,暗道一聲,果然如此。

只見小布包裡面放著一卷微縮膠捲,還有一個沒有封面的小冊子。

杜飛沒動膠捲,翻開小冊子看了看。

上面用小字寫的密密麻麻,記錄著一些非常敏感重要的資訊。

杜飛大略看了,又拿出那個微縮膠捲,檢查一下發現已經成像了,這才抽出來一點,對著光線看。

杜飛一看,不由皺起眉頭。

膠捲底片上全是拍攝的檔案和資料。

因為太小,看不清這些材料的內容,卻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機密。

同時,在他心裡勾勒出整件事的輪廓。

之前張蕙蘭丈夫出了問題被下放到東北去,這讓張蕙蘭成了驚弓之鳥。

生怕自己露餡,被人抓住證據。

肯定把能銷燬的都銷燬了,剩下這些應該是特別重要的,她捨不得毀了。

或者有什麼別的作用,實在不能銷燬。

這才藏在鋼琴裡,準備放到信託商店寄賣。

一般來說,鋼琴這種東西很難賣出去,要價稍微高一點就不會有人買去。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真送到信託商店她心裡也沒底。

正好這個時候秦淮柔出現了。

張蕙蘭索性順水推舟,把鋼琴放到秦淮柔家裡。

她知道秦淮柔是鄉下來的,並不會彈鋼琴,買回去也是擺設,更不會輕易去動鋼琴裡面。

等將來,合適的時候再把鋼琴贖回來,或者直接把鋼琴裡的東西取回去。

至於秦淮柔,只是碰巧成了她的工具人罷了。

而在這時又因為杜飛,被她看成了一根救命稻草。

杜飛不由嗤笑一聲,把交卷和小冊子再次用布包好,這才離開,前往市局。

再次見面,汪大成一臉無奈道:“這娘們兒嘴硬得很,咬死了非要見你。”

杜飛一笑,直接把小布包遞給汪大成:“找人把膠捲洗出來。”

汪大成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是那娘們兒的?”

杜飛點頭:“走,看看她能說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