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看到棒杆兒,這小子這大半年個頭又長了,已經快比他媽高了。

因為練武,再加上吃的不錯,身上的肌肉也鼓鼓著,瞅著比同齡人壯實一圈。

「棒杆兒呀~」杜飛笑著應了一聲,拍拍他肩膀:「這體格兒,成大小夥子了!」

棒杆兒撓撓腦袋,嘿嘿笑道:「叔兒,您回來是找我朱姨嗎?」

杜飛回頭瞅了一眼原先的家,擺擺手道:「沒有,對了你許叔和筱娥嬸子幹啥去了?」

棒杆兒道:「這不知道呀~下午就沒見他們回來。」

杜飛「嗯」了一聲,轉又問道:「你媽挺好的?」

其實秦淮柔好不好他還不知道,就是嘴邊的話罷了。

棒杆兒不明就裡,笑著道:「我媽挺好,就是今天回來有點著涼了,在屋裡躺著呢~」

杜飛心說「活該」,讓這娘們兒逞強。

嘴上卻道:「夏天熱傷風可不好,不行就上醫院。」

卻在這時,朱麗開門探頭出來,衝杜飛這邊招了招手。

杜飛微微差異,不知道朱麗叫他幹啥。跟棒杆兒說了一聲,走過去道:「二姐,啥事兒呀?」

朱麗白他一眼,直接轉身回屋。杜飛跟過去,順手把門帶上。

朱麗屋裡開著電風扇,「嗡嗡嗡」的正在擺頭。屋裡的佈置基本沒變,只是杜飛原先在羅漢床的位置,讓朱麗給佔了。

朱麗還是剛才的打扮,大熱天的頭髮鬆垮的在頭頂紮了個髮髻,免得蓋在脖子上更熱。杜飛不由得又往她脖子下面看去。

正好跟朱麗眼光碰上。朱麗瞪了他一眼。

杜飛卻撇撇嘴,一屁股做到羅漢床的另一邊。

正好有些渴了,順手拿起中間茶桌上還冒著熱氣的茶水就吸溜一口。

朱麗「哎」了一聲卻遲了,只能自個又拿個杯子,給自個沏了一杯茶。

杜飛則問道:「二姐,到底啥事兒,你倒是說呀?」

朱麗道:「我聽小婷說,你不在外貿處了,自個單拉出去弄了一個什麼公司?」

杜飛「嗯」了一聲,等她下文。

朱麗一隻手支在茶桌上,身子稍微前傾,問道:「我想去你那兒上班,怎麼樣?」

從這個角度,杜飛正好從領口看到一片白皙,還真有些深不可測。

但聽朱麗的要求,卻為之一愣,詫異道:「啥?你在文工團待的好好的,上我那兒填什麼亂?」

朱麗不愛聽了:「怎麼說話呢!我怎麼就添亂了?給個痛快話,就說行不行。」

杜飛皺眉道:「不是,到底咋了?有人欺負你?二姐,你說,咱家也不是沒老爺們兒了。」

朱麗白他一眼:「我用得著你給我拔份兒~沒人欺負我,就是不想幹了。在文工團,我唱不能唱,跳不能跳的,就當個主持人湊數.....」」

杜飛聽她說「跳不能跳',又下意識看向那倆大扎。

跳舞的話,確有點礙事兒。

朱麗也是彪,見杜飛沒答應,還瞄著她的痛處,不由罵道:「一天不尋思好事兒,就盯著這倆玩意,用不用老孃拿出來餵你兩口?」

男女之間,就像彈簧,你弱他就強。一般是男的比較放得開。

可一旦女的要是放得開,男的就不好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