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說是‘不特別壞,,是因為船上的三千萬裝備還沒暴露出來。

杜飛的任務仍有操作餘地。

兩人沉默片刻,廖主任道:「小杜啊~我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意外……」

當初廖主任點名讓杜飛來,現在杜飛剛到還什麼都沒幹,就搞出這種事。

本來是‘d,級難度,一下變成了

‘a,級,等於挖個坑把杜飛踹進去了。

這可不是他的本意。杜飛道:「廖伯伯,您放心,無論遇到什麼困難,我一定會完成任務,不讓祖國和人民的利益受損。」

廖主任「嗯」了一聲:「你有這樣的覺悟這很好,有任何問題不要客氣盡管提,香江這邊同志會為你提供一切必要幫助……」

通話之後,杜飛撂下電話,稍微鬆一口氣。

雖然情況依然非常嚴峻,但至少還沒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杜飛抬手再次看了看錶。距離水警原定的強攻時間還有九小時二十一分。

本來杜飛打算跟廖主任打過電話後,直接給雷洛打電話,看看他那邊有什麼訊息。

但跟廖主任通話之後,杜飛改變主意了。

杜飛很清楚,雷洛並不是他的下屬,雷洛這條線可以用但不能用的太勤。

尤其不能讓雷洛產生‘他很重要,‘離開他不行,的錯覺。

隨後杜飛先聯絡了婁弘毅和秦鋒。

婁弘毅這邊還算順利,接到電話就趕過來了,秦鋒那邊的電話卻始終沒打通。

這讓杜飛有些擔心。當初把劉心如派過來,就是為了給秦鋒當後勤。

照理說,就算秦鋒有事,劉心如也應該接到電話。

杜飛不由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當即心念一動將小黑派出去,直接去秦鋒的落腳點。

這時婁弘毅正好趕過來。

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他大兒子婁元基。

時隔幾個月沒見,婁弘毅的變化非常大,再不是當初在軋鋼廠掃大街的大爺。

婁元基跟在他爸身邊,梳著留心的三七分,大夏天打著頭油,好像剛讓牛犢子舔了似的。

一進屋,婁弘毅就哭喪著臉道:「杜科長,我……我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

杜飛擺擺手,打斷道:「老婁,現在說這個為時尚早,我這次來是要解決問題,而不是追究責任,明要解決問題,而不是追究責任,明白嗎?」

婁弘毅連連點頭,心裡也暗暗鬆一口氣。

其實他現在最害怕的,就是出了這個事兒之後,有人拿他當替罪羊。

現在有杜飛這句話,算是勉強給他一顆定心丸。

杜飛又道:「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這……」婁弘毅露出為難之色。

杜飛瞥了他一眼:「怎麼?有難言之隱?」

婁弘毅舔舔發乾的嘴唇:「杜科長,咱們這兒沒外人,我這麼跟您說吧~問題肯定不在我這兒,船到香江之前,我都不知道船型和舷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