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呂建芬不是沒深沉的人。

既然杜飛回絕了,沒有跟他們深交的意思。

真要有什麼事兒,透過秦淮柔就足夠了。

所以杜飛一聽,呂處長再次邀請,應該有什麼具體的事兒。

果然,秦準柔道:「是呂姐愛人那邊,最近好像不大好......」

杜飛一聽就明白了。

自從陳中原調走,他跟市局這邊的聯絡就沒那麼緊密了。

但也知道一些情況,最近的確風聲有點緊。

夏明山在檢察院工作,看來也感受到了。

杜飛想了想,倒是沒再拒絕。

上次請客

,屬於純粹的應酬,只為聯絡感情,沒有具體事情。

杜飛當然懶得浪費時間。

這次卻不一樣,有了具體事情,對方有求於人。

杜飛不過說幾句話,點他們兩口子一下,就能白落一個大大的人情。

這種好處,不要白不要。

「真噠—」秦準柔一見,不由喜出望外。本來她還有些忐忑,生怕杜飛嫌她不懂事。

但呂建芬懇求了好幾次,也真推脫不過去。

杜飛捏她鼻子一下:「你都張嘴了,我總不能讓你坐蠟吧再說呂姐那人不錯,現在也沒什麼事兒,聚就聚聚吧。」

秦淮柔暗暗感動。

杜飛能顧著她的感受和臉面,過去的小妾和外宅和沒有這種待遇。

那時候,管你長得再美,只要不是明媒正娶的。

在那些達官顯貴的眼力,就是一個物件。

喜歡的時候,是珍珠翡翠,等玩膩了就棄之如敝履。

秦準柔不知道說什麼。只能用行動來表達。

跟一條大長蟲似的,蛄蛹著縮排被窩裡。

隨即杜飛被咬,悶哼一聲......

直至晚上快下班,秦準柔同候杜飛擦洗乾淨,才騎著摩托車離開棉花衚衕這邊。

秦淮柔累壞了。

回到屋裡躺下,乾脆什麼也不想幹。

四合院那邊,棒杆兒已經長大了,能帶著倆妹妹,倒不用太擔心。

當初,柱子他爹,丟下他們兄妹,跟一個寡婦跑了。

柱子比現在的棒杆兒大不多少。

恰在這個時候,忽然從外邊傳來叫門聲:「姐開門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