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名叫岡本信三,來自東京大學。

這個姓氏讓杜飛不由得想到某樣計生用品。

副團長叫長野東番,早稻田的學生會長。

其他人也都來自各個名校,每一個都算得上是萬里挑一的青年才俊。

不過,要說這些人都是親花的,也未必。

在杜飛看來,他們只是不滿東洋現在的狀況罷了。

二戰後,經過二十多年休養生息。

尤其這幾年,他們經濟好轉,發展越來越快。

在填飽肚子之後,一些有識之士,尤其是青年人,開始對半封箭半直民第不滿。

希望徹底改變。

訪問團這些人,大多數是這

種情況。

他們來到華夏,終歸是為了給他們自己尋求一條正確的道路。

過了一會兒,火車緩緩進站。

停穩了之後,車廂門開啟,旅客從裡走下來。

不一會兒,就見一群統一穿著綠色軍裝,腳踩黃膠鞋,斜背軍挎包的青年人走出來。

只差一杆迎風招展的大旗。

看見他們,杜飛就知道是東洋人。

身高實在是有點矮。

這時候東洋人還沒有大幅長高,成年男性一米六多十分普遍,一米五幾的也不算太希罕。

要到華夏南方的山區還行,但在北方地區,明顯矮一大截。

杜飛他們幾人立即迎了上去。

說話的是教育布的人,也是一位處長。

這次訪問團過來,他們是受訪單位,杜飛這邊則是接待單位。

今天因為是第一天,魯光也跟著來露個面,接下來的具體工作都由杜飛負責。

雙方寒暄,互相介紹之後,從出站口出去,上了一輛大客車,送到外經委下邊的一個招待所。

杜飛和李東,還有一個翻譯,一起上的大客車。

其實翻譯就是一個擺設,還真像魯光說的,這些人幾乎都會說漢語。

雖然有些磕磕絆絆的,還帶著濃重的口音,但交流並沒問題。

“杜桑,我看你年紀跟我們差不多,就已經投入到建設國家的工作當中,實在讓人羨慕呀!”訪問團的團長岡本信三跟杜飛一起坐在司機後面的雙人座上。

說話一句一點頭,臉上帶著十分誠摯的微笑,給人的印象非常好。

“岡本同學的漢語說的真不錯。“杜飛笑呵呵回應。

對於東洋人,他並沒什麼好感,但工作就是工作,沒必要帶入情緒。

況且這個訪問團的人,大抵都是可以爭取的朋友。

杜飛稍微放慢語速道“應該是我羨慕你們才是,在最美好的年華,能進入大學學習,當初要不是因為家父突然過世,我想我現在也應該在上大學吧~”

”抱歉,杜桑~”岡本信三連忙道歉。

杜飛擺擺手道“都過去了。”

岡本信三點點頭∶“是呀~都過去了,就像我們兩郭……時間終會沖刷掉一切。”

“過去了?”杜飛皺了皺眉,淡淡道“時間的確能沖刷掉一切,任何不朽豐碑,在時間長河裡,都會顯得微不足道。至於我們兩郭,於我們而言,的確過去了,但是你們……卻還陷在泥潭裡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