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太硬了,是真受不了呀!

杜飛自顧自的拿出牡丹。

仨人各自點上,一起吞雲吐霧。

秦鋒問道:“怎麼樣?有什麼想法?”

杜飛知道,這是問他,笑著道:“秦叔兒,您這麼多年的老公安了,都是明擺著的事兒,您還考我。”

“大成,你呢?“秦鋒又看向汪大成。

汪大成正好剛抽了一口煙,被秦鋒問到,本能想說話。

卻剛一張嘴,一口煙正好嗆到嗓子眼,弄得他一陣咳嗦。

秦鋒撇撇嘴,鄙視道:“看你這點兒出息!”

汪大成都咳出眼淚了,才勉強完事兒,抱怨道:“頭兒,我說我不抽,你偏讓我抽。”

秦鋒一瞪眼:“別說廢話!”

汪大成稍微穩了穩道:“根據現在的情況,當初進墓的人不少,對方卻獨獨盯著這四個孩子,肯定別有目的!拋開那些怪力亂神的東西……我覺著很可能這幾個孩子從墓裡帶出了什麼東西。”

杜飛不動聲色。

別人不知道,他卻再清楚不過,棒杆兒從墓裡偷偷帶出一塊金牌。

而且那塊金牌現在就在他的隨身空間內。

秦鋒則點點頭,顯然汪大成跟他想到了一起。

但他們並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是哪個孩子帶出來的。

現在三個孩子昏迷著,根本沒法問話。

剩下一個棒杆兒,還跟杜飛的關係不一般。

他們也不好貿然去盤問,正打算等杜飛回來,直接讓他去問。

等秦鋒說明。

杜飛搖搖頭道:“秦叔兒,這不用問了,東西就在我這兒呢~”

說著就把手伸到懷裡,再拿出來已經多了一塊金燦燦的腰牌遞給秦鋒。

這塊腰牌卻不是棒杆兒給他那塊純金的。

而是杜飛透過隨身空間,修復的一塊銅鎏金的腰牌,表面鎏金一點沒有磨損,乍一看就跟純金的一模一樣。

杜飛手頭本來就有十來塊一樣的腰牌,就算給出去一塊也不心疼。

至於那塊純金的,倒也不是他貪圖那十兩不到的黃金。

而是杜飛覺著,這塊黃金腰牌可能別有不同,這才留在手裡,打算研究研究。

秦鋒接過去,在手裡翻了一面,又抬頭看看杜飛,沒好氣道:“不是~你小子咋啥都敢拿!”

杜飛理直氣壯道:“人家孩子孝敬我的,再說就是一塊銅鎏金的牌子,也不值幾個錢。”

秦鋒一愣,又擱手裡掂了掂:“的確不是純金,這是那孩子從墓裡拿出來的?”

杜飛攤開手道:“他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