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道:“我叫趙玉春,無名小卒,大師必定沒聽說過。”

“誰讓你來的?”慈心卻更警惕,對方很明顯是從部隊出來的,一般練武之人養不出這股氣息。

趙玉春澹澹道:“大師無需多問,等下見面,自然知曉。”

慈心沉聲道:“那我要是不去呢?”

趙玉春“哼”了一聲:“請大師不要讓我為難。”

慈心皺眉,沒有說話。

一時間兩人陷入沉默,只有附近傳來兩聲“嘎嘎“的烏鴉叫聲。

而在這時,杜飛正在王玉芬屋裡泡腳。

剛才慈心走了,他沒敢立即放鬆警惕,生怕那娘們兒出爾反爾。

一直讓小黑緊緊盯著。

卻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這一幕。

杜飛閉著眼睛,靠在圈椅的椅背上。

王玉芬蹲在下邊,正給他洗腳。

杜飛最近幾天沒來了,她心裡就跟長了草似的,甚至超過了當初新婚燕爾的感覺。

不僅是杜飛在炕上給她帶來的嶄新感覺,更因為前幾天杜飛找了工體派所的高所長,透過高所長找到分局的柳局。

已經把她納入轉正的考察範圍。

當初為了這個工作,她爺爺和他爸沒少跑關係送禮。

最終能到分j當個臨時工還覺著挺不錯,轉正卻想都不敢想。

沒想到,杜飛沒費什麼勁兒,就把她塞到考察範圍內。

雖然說進了考察範圍,也不一定當年就能轉正,但只要不出太大意外,最多兩年,一準能成。

雖然是臨時工,但王玉芬也算是體質內的。

杜飛在這件事展現出的權勢,遠超出了杜飛本身實力,給她帶來的觸動。

與此同時,在慈心那邊。

經過短暫沉默,慈心突然動了,抬手一甩,倏地一下,一道寒光閃過,正是她拿手的飛針絕技。

黑夜之中,銀針驀的一閃,打到了趙玉春的眼前。

這位卻是不慌不忙,一邊的嘴角上翹,眼神有些輕蔑,喝了一聲:“凋蟲小技!”

話音沒落,叮的一聲!

趙玉春一抬手,電光石火間從懷裡摸出一把匕首,精準無比的擋住了慈心的飛針。

隨即八步趕蟬,倏地勐衝過去。

慈心早有準備,一手捏著蘭花指,倏地又彈出一枚飛針,另一隻手則摸出了一根黑乎乎的短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