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早就習慣了,倒是沒什麼牴觸,白他一眼,就去燒水。

原本在廚房的爐子上就坐著水壺,裡邊有半壺熱水,添滿了水,開啟風門,爐子裡的火一下就竄起來,不大一會兒就把水燒熱了。

洗腳不是泡茶,也不用把水燒開了。

等秦淮茹端著水盆出來,杜飛正跟那翹著二郎腿。

“大少爺~”秦淮如沒好氣的喊了一聲,把水盆放到杜飛跟前。

熟練的脫掉襪子,把杜飛兩隻大臭腳丫子塞到盆裡。

水溫正好,微微有些燙。

杜飛則靠在那,懶洋洋道:“孩子在學校受欺負了,上我這兒訴苦來了。”

秦淮茹愣了一下。

沒想到是因為這個。

剛才她回來看見棒梗喝成那樣,心裡確實有些生氣。

只是面對杜飛沒敢發作。

而杜飛一句話,一下子把她心底那點怨氣打的煙消雲散。

秦淮茹忙問怎麼回事兒?

杜飛道:“這不過年掉茅房裡了,讓同學們知道了,拿這事笑話他。”

一聽這個,秦淮茹也很無奈,畢竟出了這種事兒,不可能堵住別人的嘴。

更何況,是學校那些沒深沒淺的熊孩子。

前一刻,她心裡還多少有些埋怨,棒梗有事不跟她這當媽的說。

現在一看,還真是說了也沒啥用。

秦淮茹又問道:“那你怎麼開解他的?”

杜飛撇撇嘴道:“開解個屁呀~我就跟他說,以後誰再當面提這事,直接大耳刮子抽他。”

秦淮茹一聽,不禁哭笑不得,嗔道:“有你這麼教孩子的嘛~合著打架了,老師找我不找你”

……

晚上十點多鐘。

秦懷如鬼鬼祟祟從杜飛屋裡出來。

吸取了上次的教訓,貪歡之後她沒敢留宿,生怕再睡到大天亮。

硬是咬著牙,渾身慵懶的回到家。

棒梗因為喝了酒,此時早就睡得跟死豬一樣。

秦淮茹瞧了一眼便匆匆進屋,脫衣服鑽進涼冰冰旳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