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謝謝你啦!”傻柱拍拍杜飛肩膀,喝了杜飛這碗雞湯,再次信心十足,滿血復活。

杜飛則一擺手:“柱子哥,那我先回了。”

傻柱笑道:“得嘞,那咱下回,我一定做倆硬菜。”

杜飛推著車子道:“那敢情好,我可等著您的。”

說著話,杜飛推車子往後面走,傻柱也興沖沖的轉身回屋。

杜飛走了兩步,繞過傻柱家的房山,就要進月亮門兒,突然有一道人影從裡邊冒出來。

杜飛一看,竟然是秦淮茹,詫異道:“哎?你咋貓這了?”

秦淮茹笑眯眯道:“剛才上老太太那看看,回來正好聽見你跟傻柱說話。”

說著“哼”了一聲,撇撇嘴,低聲道:“還我愛你,與你無關,見天不學好,

這不就是耍流氓嗎!”

杜飛哭笑不得,剛才沒太留心,竟讓她偷聽到了。

“耍流氓嗎?”杜飛壞笑道:“你這是提醒我呢?”

秦淮茹白他一眼,往後退了一步:“你可不敢亂來,現在不方便。”

杜飛也知道不合適,只好隔著衣服抓了一下。

秦淮茹悶哼一聲,瞪他一眼,小聲道:“哎呀~疼!”

那聲音輕柔又嫵媚,讓杜飛好像貓撓心一樣,不禁暗暗思忖:“難怪古人說,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現在這個情形,可不就是偷不著嗎!

秦淮茹則瞪他一眼,把杜飛拉到月亮門裡邊。

這裡有房山牆和月亮門兩邊形成的陰影,除非站到杜飛家門口,其他角度很難看見。

秦淮茹主動拉上他手放到自個胸前,輕聲道:“大少爺,等過兩天的。”

杜飛摸了兩下,卻是隔靴搔癢,弄的不上不下的……

第二天一早。

杜飛懶洋洋的不愛起床。

昨晚上,被秦淮茹撩了一下,長夜漫漫,孤枕難眠,快十二點才睡著了。

杜飛暗暗咬牙,把這筆賬算到秦淮茹的頭上。

等下回有機會,非要讓這娘們知道,什麼叫玩火者,必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