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面色都沒什麼變化,讓莫德稀奇不已,私下問沈巖,“他們這是算在一起,還是算不在一起?你們華人不是都含蓄矜持嗎?不臉紅也就算了,臉上竟然一點喜悅和擔憂的表情都沒有。”

迷迷糊糊間,她似乎看到繁星閃耀,天地廣闊,荒野之上火把連成繁星,連營一片,一看便是軍營之中。

她抬頭一看,竟是趙氏祠堂,而祠堂中正跪著一人。

哪怕在記憶裡看到過,但與自己真正用眼睛看到是不一樣的。

她扭頭看去,就看到了傅長容。

看清楚人,趙和貞瞪大了眼睛,連忙上前,“阿孃——”

但當傅長容研究的深入,倆人對是否能回去開始懷疑。

但今夜,趙和貞卻胸懷敞開,什麼都不做隱瞞,包括趙家內部那些骯髒算計。

趙和貞見了又樂起來,乾脆也盤腿坐到地上去,“你這酒量不行啊,我祖父愛酒,你這酒量怎麼上我家提親,過我祖父那關?”

趙和貞一腿撞在椅子上生疼,就忍不住去踢它,眼淚嘩嘩的流,“連個椅子腿都欺負我,當我好欺負啊!”

畢竟,他們房子買在了對門,上班一起,學習一起,隔一段時間就湊在一起說悄悄話,連倆人在一起的氣場都跟人不一樣,這不是在一起是什麼?

只有倆人知道,他們只是朋友,只是在密謀回家而已。

趙和貞已經酒勁上來,又累又困,順勢就躺到地上,含糊的道:“前塵往事,前塵往事……阿孃和二郎也不知如何了,再不回去就真的晚了……”

可祖父還是選擇讓她和傅家聯姻,就是為了要借傅祗的手庇護他們姐弟。

念頭閃過,山河快速褪去,連營大軍瞬間消失,她一下出現在了祠堂之中。

她一下瞪大了眼睛。

活動時間

4月25日5月8日

身邊的朋友,老師和學生們都預設倆人在一起了。

趙和貞也接受良好,反正說的也不是她。

雖然是第一次喝酒,但趙和貞酒量比傅長容還要好,一瓶幹光,傅長容已經抱著腦袋沉思,趙和貞卻只是臉色潮紅,眼神卻還亮晶晶的,一看就很精神。

沈巖攤手道:“你問我,我問誰?自從庭涵發生意外失憶之後,他們倆人之間就怪怪的,”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她猛的一下抬起頭衝她看來。

“誰知道呢?”趙和貞道:“左不過我那伯父伯母,或是我那堂兄弟姐妹。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又不能回去了。”

“是啊,”趙和貞道:“你以為他們為什麼急哄哄的對我弟弟下手?還不是因為我們將要結親。”

“是啊,我還夢到你了呢,一身武裝,舞著一柄長槍上戰場殺敵,好不威風?”

趙和貞看了看傅庭涵,猜測道:“難道他成了一軍統帥?”

這本書到這裡全部結束,謝謝書友們一路以來的相伴。

傅長容猶豫了一下後道:“那試試。”他也未曾醉過。

守在外面的青姑扶住她,“娘子怎麼了?”

一直自律勤勉的倆人終於在巨壓之下暫時性擺爛,“聽說酒能解愁,醉了心裡就沒那麼難受了。”

然後就急匆匆起身出去。

她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見傅長容的杯子還是滿的,也不催他,自顧自的碰了碰他的杯子後道:“來,你說,是大晉的酒好喝,還是現在的酒好喝?”

她艱難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躺在地上,腦袋枕在傅長容的肚子上,她嚇了一跳,連忙爬起來。

趙和貞渾然不覺,揮手道:“罷了,你也不必要憂心,你是祖父親選的,別說酒量不行,便是不會喝酒,祖父當也不會介意。”

倆人家裡都沒酒,傅長容也懶得出去,掏出手機直接叫跑腿。

傅長容一點也不臉紅,反正說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