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堂堂世界頂級名帥,四座歐冠在手,你踢得這麼猥瑣,你不覺得慚愧嗎?”

“皇馬是什麼球隊?那是貴族球隊,追求的是華麗,是高貴,是典雅。”

“可你呢?把皇馬帶成了農夫球隊,我是真替皇馬球迷感到傷心。”

賽後,在老特拉福德的一間小型會議室裡,弗格森一口氣幹了兩杯葡萄酒後,發了一肚子牢騷,但還是沒有發洩出心裡的那股抑鬱。

執教生涯的最後一場歐冠,竟然是輸給了這臭小子,想想都叫人覺得惱火。

坐在他對面,高深倒是嬉皮笑臉地看著他,時不時喝口水,還是自帶的。

他早猜到,這糟老頭子壞得很,估計連水都不肯為他準備,所以他自帶了兩瓶。

事實證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德勝大大誠不欺我。

“爵士,皇馬球迷傷不傷心,你就別操心了,多操心一下你們曼聯自己的事情。”高深還是樂呵呵地回著話。

“我說錯了嗎?”

“沒錯啊,我記得,你在曼聯也是喊著要踢攻勢足球,可怎麼上半場開局縮成那個樣子?還有別忘了,控球率、射門次數、有威脅進攻,我們全都比你們多……”

高深一副你自己說,咱們倆誰保守?

“我說的是比賽最後那20分鐘。”

高深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接著就是一副不想搭理的表情。

你的地盤,你說了算。

我還想要好好走出去呢。

“好吧,咱們撇開比賽不談,就談你和我。”弗格森大手一揮,更來勁了。

“我資歷比你老吧?當初你說是看了我的自傳才決定執教的,我信你了,可結果呢?你四座歐冠了吧?我現在要退休了,你就不懂得客氣一下?”

高深滿心腹誹。

尼瑪,撇開比賽不談,咱還有什麼好談的?

“爵士,那不是當年我人微言輕,為了跟你套近乎,說的一些奉承的客套話嗎?”高深一副很詫異的表情,這種客套話,你也信?

弗格森差點吐血。

臥槽,你這是要直接把我按死在地板上摩擦是嗎?

當真一點顏面都不給我留?

……

兩人其實都是在開玩笑。

弗格森純粹就是想要打擊一下高深,找回一點場子,而高深剛開始寸步不讓,鋒芒畢露,但很快也知情識趣地“投降”了,又送出了兩箱好酒。

並且給出承諾,就算弗格森退休了,以後還是會逢年過節給他送酒。

“我可是聽說,你跟齊達內合作在法國波爾多地區買了一家酒莊。”

“這你都知道?”

弗格森略有得意地笑了起來,小樣,咱們這個圈子才多大?

稍微有點風吹草動,我能不知道?

“是齊達內的朋友,我們覺得正合適,於是就一人投了一點,以後就專供我們中國市場。”

弗格森頓時兩眼放光。

中國市場,那可是一塊大肥肉。

十幾億人口,每年得喝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