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陛下自囚於無盡水牢,所以我才敢如此的,”沈坦無所謂的笑了笑。

“放心,一切責任與後果我和老高擔著呢。”

“如果那位大貂寺沒問題的話,本座自然會親自道歉向陛下請罪,如果查出來了問題……”

沈坦一直笑眯眯的眼睛睜開一條縫,輕輕笑了一聲,沒有繼續說下去。

正如大貂寺是守護皇宮與陛下,那沈坦與高朝輔的責任便是維護離都秩序與仙朝律法!

任何違反仙朝律法之人,他們統統不會放過!

王大猛嚥了口唾沫,低下頭,不敢再多想。

沈坦看了一眼屋外的沖天光柱,搖搖頭:“雖然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還是穩妥起見,還是派幾個人過去問一下吧。”

王大猛低頭應道:“是!”

而此時的青麓書院內部,無數書院弟子也紛紛震驚的抬頭,看向後山方向的沖天光柱,那沛然如江海般的浩然正氣令他們都感到無比震驚!

正邊走邊討論之前蘇幕口中那令人驚歎的詩句的三人頓住腳步,猛然回望。

“徐師兄,這……這是……”

頂著一張娃娃臉的陸生看向身後後山方向的光柱,滿臉驚駭。

一旁神色冷然的俊美青年鄧惟簡也驟起眉頭,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徐淵識根據光柱存在的位置簡單判斷了一下:“那個方向,應該是絃斷學宮?”

陸生聞言一呆:“絃斷學宮?那地方如今整個青麓書院也就徐大哥你進去過一次吧?”

整個青麓書院年輕一輩,也就是作為謝院長弟子,並且不管是從天資還是性格都是上上之選的徐淵識被允許進去過那裡一次。

這件事他和鄧師兄兩人羨慕了好久……

徐淵識點點頭,目光回憶:“嗯,裡邊藏書之豐盛令我此生難忘,各種先賢真跡與詩書典籍難以計數,那次我只進去一天便成功讓我突破到了心門境巔峰。”

“真好啊,我也想進去。”

陸生滿臉羨慕,每個青麓書院弟子都久聞絃斷學宮的大名,以及那學宮洞天內的種種傳說,可真正進去過的卻少之又少。

“放心吧,以你的才華,會有機會的。”徐淵識笑了笑,口中安慰道。

“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莫不是學宮出了變故?”鄧惟簡不解道。

徐淵識沒有說話,因為他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這股浩然氣讓他無比在意。

而另一邊,兩個家僕模樣的也被這光柱吸引了目光:“公子,這……這看起來應該是有變故發生了,要不咱們先別生氣,先找個地方避一避吧?”

“是啊是啊,之前那小子不知道您的身份,膽敢如此無禮,等之後我和趙非我們兩個一定把那小子的底細給您查清,讓他跪著給您賠禮道歉!”另一個名叫谷千的僕人也趕忙附和道。

這光柱一看就非同尋常,可千萬別波及到他們三個啊。

他們去百花樓快活的小小願望還沒實現呢!可不能死在這裡。

“聒噪,閉嘴!”

那錦衣公子頭也不抬的伏案的怒喝道,手中墨筆如狂龍掙脫,絲毫沒有停歇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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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現在的邵仁杰滿臉狂熱,奮筆疾書,全部注意力都在眼前的詩卷之上。

邵仁杰書寫的,正是之前蘇幕所念的那首詩!

等到最後一筆寫完,邵仁杰舉起手中詩卷,沉醉的望著那狂氣十足的半首詩,低聲自語:“這首詩……這首詩……是他,一定是他!!什麼浮攸,不過是個剽竊的小人罷了,那詞賦的真正作者,一定是那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