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書之子,倒是這京城裡數一數二的風流人物,飽讀詩書,如今更是在京中撈了閒差,與王妃有何干系?”

“並無什麼過多幹系,這刑部尚書之子,曾是大學士的學生之一,可王妃並未去過學堂,怕是從未見過。”

雲心說這話時,眼底倒是沒有半分懷疑。

畢竟之前唐婉做了幾件事,總是讓人摸不清頭腦,卻終歸沒有害過王府。

她不好猜忌太多。

倒是李修滿摸了摸下巴。

“男女之間總是那麼些事,興許這倆私下……”

“住口。”

封北寒冷眼掃向李修滿,“你去忙嶗山之事,這些日子便不必到府中來了。”

“……”

李修滿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百思不得其解的離開。

守一本來還在房間角落裡靜默著。

等到李修滿離開,守一才從懷裡掏出一封密信來。

“王爺,皇上約莫是發現您並未中毒,嶗山之事,怕也會落到您的頭上。”

密信裡赫然寫著幾句關鍵的話。

太醫院上奏,鎮北王病情好轉,可以離府。

失去了夏國三皇子的下落,我們的人途中被皇上新派來的將領阻攔,追尋不得。

寥寥數語,便可看出皇帝已經肆無忌憚的打壓。

無論是京城裡的打壓,還是在外的調換人手。

短短數月,皇帝竟然明目張膽至此。

“看來,封馳還真的不將我這個皇叔放在眼裡了!”

封北寒冷嗤一聲,渾厚的內力爆發而出,掌心朝下,桌案應聲從中碎裂開來,從中折斷,轟然落地。

封馳,可是當朝皇帝的名諱。

雲心和守一具是一驚,知道封北寒這是氣急了,不敢多說什麼。

一整日,整個王府裡都安靜的過分。

兩位主子都不約而同的將自己關在院落裡,誰人不見。

等到翌日。

唐婉才渾身輕鬆的離了長明苑,眼下帶著淡淡的烏青。

小檀總是擔心:“若是王爺知曉你同……”

“知曉又如何?那等翩翩公子,豈會容忍我做他的汙點,縱是我不說什麼,他也會自顧自的撇乾淨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