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介入別人家的事情。

神經病。

容易之聞言,有些詫異地看著杜大夫,“杜叔,我發現你說話也很有意思,你好像也是很心思透徹的人。”

“杜叔,我喜歡跟你說話。”

南枝:……

杜大夫:……

這讀書人腦子多少有點問題。

“你可別喜歡了。”杜大夫很無語。

“可我就是喜歡。”容易之居然湊到了杜大夫的身邊,喋喋不休跟杜大夫說話。

懷意蘊過來,就看到畜生像個尾巴跟在杜大夫身邊,喋喋不休的,就是在討好杜大夫。

呵呵……

現在走討好老丈人的路。

懷意蘊覺得容易之跟他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某種目的。

現在看容易之格外不順眼,他的目的是為了斷情。

沒有杜婉娘在面前,懷意蘊仔細想了想,覺得有些鬧騰了。

他覺得自己可能走岔路了,他跟杜婉娘談什麼情,還是談什麼問題。

他迷失了目標,他的目標是為了斷情,只需要在合適的時機斷情就好了,至於杜婉娘喜歡誰,或者是杜婉娘跟誰在一起,都無所謂。

懷意蘊消化情緒,準備將杜婉娘給消化掉,無所謂,他就是來斷情的,不能忘了自己的目標。

可當看到他們似一家三口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的時候,懷意蘊還是破防了。

之前做的種種心裡準備,在這一刻都沒用了。

杜大夫發現站在門口的女婿,連忙迎上來道:“女婿,你來了,趕緊進來。”

懷意蘊問道:“爹,婉娘呢。”

杜大夫道:“婉娘在後院洗衣服呢。”

“洗衣服?”懷意蘊哂笑了一下,看向容易之,“你口口聲聲說非婉娘不可,可婉娘在洗衣服,你都沒想過搭把手。”

虛情假意。

只享受擁有人,就沒想過擁有人是需要付出成本。

別看杜婉娘只是一個凡人,但各種各樣的毛病可不少。

像洗衣服這種沾水的事情,她基本上不幹。

容易之只是道:“婉娘不讓我做。”

懷意蘊冷笑,“讓你你不做你就真的不做。”

在凡間生活久了,就知道女人有點毛病,她們嘴上一套,心裡又是另外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