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面面相覷,是如此地尷尬,臉上都露出了懷疑的眼神。

尤霜懷疑係統的藥,怎麼藥效這麼短,系統不是說了,可以更強嗎?

該不會是什麼假藥吧。

沒有什麼比現在的場景更能挫敗男人的心和尊嚴了。

一時間,兩個人都尷尬得說不出話來。

尤霜只能說道:“我想喝咖啡了,你幫我倒一杯。”

“好。”秦屏立刻轉身就走,滿臉不可置信,給尤霜弄了一杯咖啡。

但再出來的時候,尤霜人已經走了,留下了一張紙條,說有事先走了。

秦屏又失落又鬆了一口氣,這種情況下,尤霜走了是最好的方式,但尤霜卻這丟下他,還是讓秦屏有些難以接受。

他甚至憎恨自己的身體,為什麼就這樣呢,為什麼呢?

他的身體為什麼會出問題。

他還這麼年輕,不可能的。

氣死了,氣死。

越想越氣,秦屏將家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一片狼藉,根本停不下來。

他心裡暴虐,恨不得將能看到的一切都毀滅了。

送孩子上學回來的保姆:……

我可真是服了,這得收拾到什麼時候。

秦屏癱坐在沙發上,神色頹廢,對保姆說道:“替我拿一箱酒過來。”

保姆勸了一句,“先生,早上就喝酒對身體不好。”

“身體,什麼身體,我這破爛身體有什麼用。”秦屏暴躁無比,“讓你拿就拿。”

保姆撇撇嘴,也不知道他在鬧什麼,真是無理取鬧。

保姆無語,踮腳進廚房提了一箱酒出來,說一箱酒一箱,一瓶都不會少。

秦屏把自己當成酒桶,一瓶往裡面肚子裡灌,一會就被自己灌得昏昏沉沉,然後哇哇大吐。

保姆可真是一臉難色,真是太累了。

無語子。

秦屏就躺在沙發睡著了,等到南枝下午都放學回家了,看到秦屏這副樣子,搖搖頭嘆息,怎麼就不能平心靜氣地修養身體呢。

不行就不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