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瑤只是用眼睛掃了一圈,然後就把這些人全部都記了下來,接著在鏡子前一恍就變成了一個手上拎著小包,身上穿著旗袍,頭上頂著大波浪的模樣,這一看就是屬於舊SH最常見的職業——坤。

“你這一身一身的,都是哪來的?”

“異星幾丁質可以改變自己的組成排列,可以透過電訊號模擬外界事物,原理就跟變色龍差不多,不過更高階。”張瑤擺弄了一下頭髮,接著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等她再睜開眼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也隨之一變,之前看上去還是打扮的像只坤,現在可是從內而外都變成了坤。

“不是吧,你這麼專業?”

“給我滾啊。”倉鼠瑤擺弄了一下頭髮:“明早之前結束戰鬥。”

說完她就出去了,而在她再出去,外頭可就變成了夜SH夜SH你是個不夜城了,抽著煙、扭著胯,往路上一走還真是那雞精的味道撓的一下就上了頭,那些三五成群的流氓經過她的時候也忍不住回頭看上幾眼,這要不是在租界,他們八成已經要動手了。

張瑤就這麼溜溜達達的走著,但就在路過一個公館的時候,迎面就遇到了一隊巡邏的八嘎憲兵,憲兵隊長側過頭看向了張瑤,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後對著他身後的幾個憲兵嘀咕了幾句之後,其他人正常往前巡邏而他則直奔張瑤去了。

然後劇情嘛,就很簡單,他八嘎當街幹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拽著張瑤就要往旁邊的屋子裡走,也不管張瑤是不是在反抗。

進去之後,那個憲兵掏出槍讓屋子裡的一家人先出去,然後他把門砰的一聲關上,接著可就要開始了,但當他伸手去撕張瑤的衣服時,發現撕不動……完全撕不動,那感覺就像是在撕輪船上的風帆布。

他愕然的抬頭,舉起槍頂在了張瑤的腦門上,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堆日語,而張瑤卻是笑盈盈的握住了他的手然後扣下了扳機,子彈就這麼打在張瑤的頭上卻連個白印子都沒打出來,她甚至用手接住了已經被壓扁的彈片。

這時那憲兵小隊長驚訝的連開了數槍,但聲音似乎都沒有能傳出去,外頭一切如常,而張瑤卻根本連躲都沒躲,只是一把揪住憲兵的領口:“不是想刺激嗎?那就刺激刺激。”

說著張瑤一根手指按在了他太陽穴上,接著她手指的末端伸展出幾十條跟頭髮絲一樣的白色絲線,上頭還亮著光,接著這些絲線直接鑽入了憲兵的大腦之中,直截了當的接駁了他所有的腦神經,接著她就開始讀取記憶。

找了一圈之後,張瑤嗯了一聲並收回了那些光纖絲,起身就走了。

而憲兵隊長此刻衣冠不整渾渾噩噩的也跟著走了,他就這樣像喝醉酒了一樣搖搖晃晃的追上了之前巡邏的隊伍,那些低階士兵還竊竊私語嘲笑他怎麼這麼慢呢,沒想到就在這時這小隊長渾身上下的血管突然開始發紅發亮,一根根的暴露在面板外頭,其他日本兵見情況不對,連忙上前攙扶,可這一攙扶不要緊,那著實燙手啊。

就在他們七手八腳要去檢視隊長的時候,這憲兵隊長身體突然發出璀璨的光,接著轟的一聲就炸開了,方圓八米的所有東西都消失不見了,其中包括一輛小汽車、一根電線杆和八個日本兵。

頓時整個租界警報聲響了起來,大隊的日本憲兵從各處朝爆炸的方向奔襲而去,他們就這麼跟張瑤擦肩而過,而張瑤卻只是呵呵一笑。

很快,張瑤來到了關押第一個被捕進步青年的地方,這是日本人的租界監獄,裡頭關押的都是一些必要重要的人物,張瑤站在門口點起了煙,若有玩味的盯著門口的精衛,過了一會兒她扔下了菸頭,慢條斯理的往監獄內部走去,等到即將要走到路燈下時,她身體逐漸就開始變得透明瞭起來,然後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走入了監獄。

來到監獄內部,她就像給人下蠱一樣,給這裡每一個日本兵身上植入了那一種超級血清,不過這種血清跟美國隊長的那種可不一樣,而是一種非常不講武德的血清,它會迅速讓人失去所有的肌肉控制能力,然後在短時間內把一個人轉化成活體炸彈,更可怕的是這種活體炸彈的時間還是可控的,想讓它什麼時候爆它就能什麼時候爆。

就這樣,張瑤甩著大波浪在沒有任何人看到的情況下將整個監獄所的看守都給注射了活體炸彈血清,接著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關押犯人的地方給他們全都弄了出來,反正管他三七二十一,能被日本人關在這種地方的人,其實也沒必要太過於進行甄別了。

只是有幾個實在是沒辦法營救了,因為在日本人行刑的過程中他們已經進入了瀕死狀態,現在還在喘氣但只要無法立刻得到非常周全的照顧,基本就算是徹底涼透了,還有的甚至都已經被切掉了四肢舌頭也挖去了眼睛,扔在那裡等死。

對於這樣已經根本無法救治的人,張瑤也都給了一個痛快,非常痛快的那種,就是滋一下,人就會在零點幾秒內被切斷所有神經反饋,然後就這麼無痛的死去。

一句話沒有,張瑤帶著六個情況還比較好的人走了出來,路上的人看到他們都非常驚愕,而這時也有憲兵發現了他們,吹響了哨子。

但幾乎就是在下一刻,這些憲兵的額頭上就會多出一個紅印子,然後就這樣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帶著這六個人張瑤一言不發而且不緊不慢的走入到旁邊的巷子裡,接著她準確的推開門走入到了一個無人的院子裡,暫時將這六個人安頓了下來,接著一一給他們注射恢復藥劑。

“恢復好了自己想辦法撤離,不要再被抓了。”

張瑤說完就走了,而在門口她放下了三個自動射擊的機器人,一個也就跟香瓜那麼大,但卻可以自動懸停在隱蔽的地方只要有人過來被它識別為敵人就會自動射擊。

幹完這一票之後,租界已經大亂了,而張瑤不緊不慢的來到巷子口,輕輕打了一個響指。霎時間爆炸聲此起彼伏的響起,那些被種下血清的日本兵都開始發生了劇烈爆炸,大晚上的半邊天都被爆炸騰空而起的火球給照亮了。

在製造這樣一連串的爆炸之後,張瑤繼續來到下一個目標,她之前放出的密密麻麻的昆蟲無人機已經在整個SH上空佈置起了一個臨時的組網導航系統,面部識別所有能夠識別的人,只要是在照片上出現過的人都會被記錄位置。

張瑤就循著這些位置資訊找了過去,比天網T2000找人還簡單。

她從始至終都是不緊不慢從容優雅,雖然身上的雞味很重,但優雅就是優雅。

最後她在一家已經停產的廠房裡找到了那幾個重要人物中的三人,她話也不多隻是留下一句:“組織派來的,跟我走。”

這幾個人也不廢話,跟上張瑤就往外走,因為臨時組網的關係,張瑤就這麼閒庭信步的穿過了城市,敏捷的避開了所有被監控的地點。

如果不是她作弊,全部避開的機率大概是六千五百萬分之一,要知道地球上能誕生生命的機率也就六千萬分之一。

就這樣,她一路把人帶到了城外,到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好了,你們往西南方向一路跑很快就能到目的地了,祝你們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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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查太緊,有些劇情只能直接跳過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