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死硬派(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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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男人身上死氣繚繞,按照道理來說他本不應該坐在這而是躺在某個地方身上已經涼透了,但他現在還活著,那麼就代表小張哥的陣法結界就是為了保護這個人。
耗子徑直走到了能文濤面前坐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昨天你有沒有見到什麼特別的人和事?”
能文濤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到現在還是有些驚魂未定,於是便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那個人背對著電梯門站在裡頭,我沒看見他的臉。”
耗子抬起眼,拿起速寫本:“那能不能提供一些特徵給我?”
“能……他穿著一件工裝夾克,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短髮。”能文濤努力的回憶著:“然後還有……我好像看到他兩邊的脖子下頭那邊有一圈黑色的東西。”
“黑色的東西?”耗子好奇的問道:“能仔細描述一下麼?”
能文濤站起身背對著耗子,然後用手指著自己兩腮下的位置:“這裡一直到耳後,都有一圈黑色的印,像是……像是上吊時留下的印。”
“你怎麼能確定那是上吊呢?”
能文濤深吸一口氣,抿了抿嘴:“我父親就是上吊自殺的……那個印子是一樣的。”
耗子點了點頭:“工裝、一米七五、短髮,脖子上有印,還有嗎?”
“沒了……後頭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耗子起身道:“多謝你們的配合。”
他說完就走出了門,來到樓上一層的案發地點,因為現在屍體還沒有經過法醫解剖,他也就暫時沒辦法接觸到屍體原本的樣子。
不過從那個能文濤的描述來看,這應該是一件特殊案件。
但是動機呢?
而此刻遠在城郊的一棟出租屋裡,一個青年正躺在破爛的木板床上痛苦的翻滾,昨天他被恐怖的陣法震了一下,差點把三魂七魄都給震散了黃。
這個陣法之恐怖,別說是現在殘缺的他,即便是兩千年前鼎盛之時遇到這種恐怖的術法都難以抵禦。
搜尋過自己借屍還魂的這個青年的所有記憶,他認定這個時代早已經末法多年。
既然是末法時代為何還能有如此恐怖的陣法存在?而那個人的背後到底又是怎樣的一個集團?
對此,這位兩千年前就已經達到頂點的術士不由得開始懷疑起自己來,只不過現在身體上的痛苦讓他根本沒有力氣去了解更多。
不過這也並非不是一件好事,因為這個陣法的出現就足以說明這個時代遠非他想的那樣簡單,以後萬萬不可掉以輕。
而就在這時,他聽到隔壁開門的聲音,他知道是隔壁那個只在晚上出去娼女回來了,他咬了咬牙,抹去鼻孔裡滲出的烏黑淤血,慢慢走向了發出聲音的地方。
張珈暢今天照例把年年送去上學後就去上班了,昨天晚上幾乎沒睡的他看起來與平時沒有區別,仍然是神采奕奕。
等他來到公司,公司居然還只有他一個人到了崗,其他人居然集體遲到。
閒來無事的張珈暢就開始燒水、擦桌子,然後還順便在廚房裡用昨天剩下的材料做了一些簡單的早餐。
等他一切都忙完了之後,朱珍珍這才來到了公司,她見到張珈暢之後第一時間就衝了上去,緊張兮兮的說道:“昨天晚上我那一棟出命案了,就跟你走的時間差不多。你看到什麼沒有?”
“我……”張珈暢遲疑片刻後搖頭道:“沒有。”
“沒有就好,早上的時候還有警察來找我問話,他還問我是不是認識你。”
“可能是我朋友。”張珈暢簡單的回答道:“朱總吃了早飯沒有?”
“還沒……”
“吃點。”張珈暢指了指桌上的東西:“我準備了點早餐。”
很少吃早飯的朱珍珍是萬萬沒想到居然能在單位吃到香噴噴的新鮮早飯,雖然她現在覺得這個張珈暢哪哪都透著古怪,但這種古怪並不讓人討厭,只是感覺他有那麼點不近人情的禁慾感。
不過這也倒是好事,畢竟朱珍珍從小到大都是男人堆裡的焦點,現在好不容易有個不把她當個女人看的人,這種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這些女人怎麼回事?”正在吃烙餅的朱珍珍看了一眼手錶:“怎麼還沒來?”
而張珈暢也是好奇,他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手機,上頭赫然寫著三個大字: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