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少的態度,陳哲並不反感,他更喜歡人與人之間的簡單幹脆。

至於那句“今天你看不起我,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的口號,在陳哲看來更像是一句笑話。

首先拿這句話勵志的人有沒有崛起的一天不說,就算出現奇蹟,那時候大家可能是兩個不同圈子裡的人,又或者利益的需要又捆綁在了一起。

所以,很多時候要學會接受現實,接納自己,因為雞湯喝多了容易把自己忽悠了。

陳哲更在意的是跟在王少身邊的李豪,也就是曾經那個李哥,當初針對王一一恐怕就有他的參與。

樑子已經結下了,不會因為津財勸退了兩個學生這件事就揭過去了。

“權哥,那個李豪什麼來頭?”

陳哲明知故問,藉此開啟話頭。

正尷尬的金明權愣了下,接著將金明月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不過又多了些其他資訊。

比如,李豪雖說是官宦子弟,卻也偷偷經營著產業,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也是很多官宦子弟的基操,上面可能也知道。

這就是,你湖弄我,我湖弄你,你知道我在湖弄你,我也知道我在湖弄你,你不說我不說,只要盤子不破,大家都有好處。

說完後,金明權面色古怪的笑道:“我想起來了,難怪你打聽他,他入股的一家外賣公司,好像叫餐急送,就是你搞掉的吧?別不承認,在津城的外賣行業,吃唄一家獨大,同行業哪個黃了,準有你的一份貢獻。”

陳哲愣了下,神色漸漸變得莫名起來。

餐急送,比吃唄和青禾更早存在的電話點餐公司,曾經還牛逼哄哄的跑到陳哲公司揚言要收購吃唄。

這家公司,不管是陳哲,還是當初的廖振飛,誰都沒有在意過,因為倆人開展的模式,註定了餐急送的結局。

事實也就是如此,餐急送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會被吃唄和青禾競爭的餘波震死。

以前很多想不通的事情現在想通了,餐急送為什麼會急急火火的跑來收購吃唄,為什麼突然將業務介入南區大學城,要知道當時的吃唄還很弱小,一個新成立兩個月的小公司罷了。

現在有答桉了,一切都來自於那次酒吧的爭端。

也正是那晚,陳哲第一次看光了陳羽霏。

又跑題了,很正經的說,真不是故意的。

“權哥說笑了,吃唄只是小公司,沒有這麼大的能力。”陳哲謙虛的說道。

“呵,你這不是在謙虛,這是在侮辱哥哥的眼光。”

金明權說著眉頭一皺,“和你說話了,你看什麼呢?”

“看你妹!”

“……”

金明權明顯被噎了下,順著陳哲的目光確實發現他在看金明月,面色古怪的打量了他一眼。

“你不會是看上我妹了吧,你倆……”

“權哥,我找你妹喝酒去了,你自己玩。”

陳哲沒回應他,擺擺手就走。

金明權拿陳哲也沒辦法,雖說是金主,但合同將他卡的死死的,吃唄的經營權還在陳哲手裡。

陳哲沒理會金明權怎麼想,一路走過去,還和幾個女孩子嬉笑的聊了幾句,然後才坐到金明月對面。

“怎麼總是自己喝悶酒,這些人裡就沒有一個能陪你喝酒的?”

“和他們喝沒意思,也聊不到一起,今天是被家裡逼著來的,目的你應該能想到,煩死了,真是躲都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