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父親的囑咐,他還是得乖乖應下。

“多謝父親教誨,我記住了。”

韋寥離開皇宮後,騎馬回到家裡。

在他的臥房裡有個上了鎖的木匣子。

他對這個匣子寶貝得很,別人連碰都不準碰一下。

因為過兩天就要出發去涼州了,韋寥不方便把這個木匣子帶上,於是他特意命人在牆壁裡開了個暗格。

他將木匣子裡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

有《鳳鳴國記》的定製版畫像、摺扇、以及書籤,還有餘嫋嫋親筆寫的計劃書。

最後被拿出來的,是一方淡粉色的絹帕,上面繡著兩隻小鳥兒。

這是餘嫋嫋之前用來給他擦身上茶水的絹帕,她忘了要回去。

就只是一方很普通的絹帕而已,著實沒什麼收藏價值。

他早就可以扔了的。

但也不知帶為什麼,竟讓他一直留到了現在。

韋寥將絹帕整整齊齊地疊好,和其他東西一起放進暗格裡面,鎖了起來。

……

餘嫋嫋發現蕭倦今晚有點奇怪。

他時不時就會看她一眼,但是等她看向他的時候,他又會迅速收回視線,裝作沒事人的樣子。

如此反覆好幾次後,餘嫋嫋忍不住問道。

“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啊?”

蕭倦很想問問她,為什麼會覺得他不行?

但這種話實在是不好說出口。

他沉默許久,最後只簡單吐出兩個字。

“沒有。”

餘嫋嫋眨了眨眼睛:“真的沒有嗎?”

蕭倦強行轉移話題,反問道:“你今天是不是去找小洛了?”

餘嫋嫋點頭說是啊。

蕭倦又問:“你跟他說什麼了?”

餘嫋嫋頓時就有些心虛了。

還能說啊?不就是找洛平沙討教怎麼對付蕭倦嗎?

她乾笑兩聲:“哈哈,你問這個做什麼啊?”

蕭倦:“小洛來找過我,他說起了你的事情。”

餘嫋嫋一聽這話,頓時就急了。

“他怎麼能把這件事告訴你呢?我不就是向他討教怎麼點穴嘛,他什麼都沒教我,這也就算了,他咋還告狀呢?也太不靠譜了。”

這回輪到蕭倦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