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餘嫋嫋離開了,洛平沙仍處在一種無法言喻的複雜狀態中。

如花似玉的妻子主動投懷送抱,作為夫君的琅郡王不僅無動於衷,還出手把人給點住了。

這是正常男人能幹得出來的事情嗎?!

琅郡王既然能幹得出來,就說明他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洛平沙也算是見多識廣,像這種情況就只有兩種可能——

要麼是斷袖,要麼就是那方面有障礙。

琅郡王怎麼看都不像個斷袖,後者的可能性明顯更大。

再聯想到琅郡王和郡王妃近日來鬧矛盾的事,說不定就跟琅郡王在床事上不太行有關係。

這也就解釋了琅郡王為什麼明明心裡有郡王妃,卻還要故意冷著她。

因為不行,自然就只能冷著。

洛平沙越想越覺得這就是真相!

琅郡王和郡王妃都對他有恩,他不能眼看著兩人繼續僵持下去。

他必須要治好琅郡王,讓這兩口子能夠過上和諧圓滿的生活。

洛平沙記得有一本專門記載如何治療男性腎功能障礙的醫書,他立刻將那本書翻找翻出來,好好地研讀了一番。

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洛平沙特意提早去膳堂蹲守。

他一看到琅郡王出現,立刻就迎上去。

“郡王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蕭倦見他神情嚴肅,以為是有什麼重要機密,頷首應道:“可以。”

兩人走到雅間裡坐下。

洛平沙壓低聲音說道:“我已經聽郡王妃說起過你們的事了,郡王殿下這樣下去可不行,有問題就得儘早解決,拖下去只會越來越嚴重,對您和郡王妃都不好。”

蕭倦面無表情地看著對方。

“你在說什麼?”

洛平沙還以為他是不肯說實話,這事兒畢竟關係到男人的尊嚴,不肯告訴別人也很正常。

“您放心,這裡沒別人,我是大夫,您有什麼問題儘管跟我說,我會盡力幫助您的。”

蕭倦皺眉:“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不用遮遮掩掩。”

洛平沙自己還是個單身狗,說起這事兒難免有些尷尬。

他硬著頭皮小聲說道。

“最近您和郡王妃在那方面是不是有很多問題?”

蕭倦耐著性子問道:“你具體指哪方面?”

洛平沙的神情越發窘迫。

“就、就是床事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