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嫋嫋怔住了。

這個答案確實在她的意料之外。

韋寥慢悠悠地道:“事後我去盤問過六皇子府的管家,人家說六皇子早就知道自己被跟蹤了,所以故意讓他出錢僱兩個人在城門附近鬧事,以此甩掉身後跟蹤的人。”

他見餘嫋嫋和蕭倦都沉默不語,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是不是覺得很失望啊?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線索,還以為能釣出個大魚,沒想到繞了一圈最後又回到了原點,空歡喜一場呀!”

餘嫋嫋確實是很失望。

但她還是故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沒關係啊,反正時間還多得很,我們可以慢慢查,遲早能查出真相的。”

韋寥卻道:“你們可別忘了,沈瑞是皇子,他的遺體不可能一直停放在正法司的,最遲七日皇家就要為他發喪,到那時候如果你們還找不到真相的話,這個案子就只能以自殺結案。”

他數了數手指頭:“我算算啊,你們好像只剩下五天了吧?”

餘嫋嫋氣鼓鼓地瞪著他,沒好氣地罵了句。

“小人得志!”

韋寥笑得越發放肆。

“哈哈,知道我為什麼不想插手六皇子的案子嗎?因為我知道這個案子沒法查,不管你們忙碌多久,最後都只能以自殺結案。”

餘嫋嫋哼了聲,懶得再跟他爭辯。

她拉著蕭倦轉身走人。

身後傳來韋寥的喊聲。

“別忘了我的畫像和扇子!”

餘嫋嫋頭也不回一下。

她和蕭倦去了東城門,向守城兵卒詢問六皇子出事當天的情況。

守城兵卒們將自己還記得的內容都說了出來。

他們描述的內容,和韋寥說得相差無幾。

那天早上的確是有兩個人在城門附近打架,鬧得很兇,場面特別混亂。

六皇子乘坐的車馬就是趁著那個時候出了城。

回去的路上,蕭倦非常沉默。

餘嫋嫋安慰道。

“你別管韋寥,他那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咱們慢慢地查,肯定能查出真相的。”

蕭倦反問道:“萬一真相就是自殺呢?”

餘嫋嫋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