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倦看著她問道。

“本王都還沒說那個丫鬟是誰,你怎麼就知道這裡面有誤會?”

姜氏一噎。

餘康泰急忙追問:“那個丫鬟叫什麼名字?您說出來,下官這就讓人去查。”

蕭倦看了一眼孟西州。

孟西州會意,如實回答。

“那丫鬟叫春杏,她說自己是餘府夫人姜氏身邊的人。”

姜氏的臉上瞬間血色褪盡。

其餘人也都齊刷刷地看向她。

哪怕是餘康泰這種不怎麼過問後宅事宜的人也知道,春杏是姜氏從孃家帶來的陪嫁丫鬟,姜氏對她非常信任。

餘康泰難以置信,懷揣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春杏人呢?你讓她出來。”

只要姜氏現在能把春杏叫出來,就能說明鷹衛抓住得那個“春杏”假的。

然而姜氏卻搖了搖頭:“春杏不在府中。”

餘娉娉迫不及待地追問:“她去哪兒了?”

被鷹衛抓住可不是小事,一個不慎可是會牽連到整個餘府的。

姜氏心中充滿驚懼不安。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越是這種關鍵時刻越不能慌。

她不必擔心春杏反水,畢竟春杏的賣身契還捏在她手裡。

只要春杏不說實話,鷹衛就沒有證據,她打死不認就成了。

再怎麼說她也還是琅郡王名義的岳母,是他的長輩,他多少都要有點顧忌。

思及此,姜氏心裡有了成算。

她不疾不徐地開口說道。

“她說自己不舒服,想出門去看大夫。

按理說這個時候她應該回來了的,但不知道一直沒見到她人。

我心裡也正納悶呢,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事?

郡王殿下說鷹衛抓了她,請問她是犯了什麼事嗎?”

蕭倦見過許多疑犯,對於姜氏的那點心思看得明明白白。

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抬了抬右手:“把人帶進來。”

孟西州轉身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