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決定了,以後有時間,定要多多嘗試一下,或許會有意外之喜。

當然,這只是一個小插曲,無足輕重。

兩人一問一答之間,也就沒有了別的話題。在宴清河的帶領下,他們翻過了山脈,在山脈背面的一處瀑布之下找到了一個入口。

“入口好隱蔽,竟然還有陣法遮掩。”

陳鳳鳴看了眼宴清河。若不是他出手,幾人怕是得浪費不少時間才能找到這裡。

宴清河二話不說上前去破了陣。他如今對各種常見的不常見的陣法幾乎都能一眼辨別。除了上古陣法需要花費時間研究外,其它陣法在他眼中都不算事。

陣法被破,他說:“對方怕是察覺到了,我們加快速度。”

他一馬當先的衝進去,其他人緊隨其後,鬱意仍舊斷後。她看了看幽冥之慾中這個紅點的位置,他在那個座標停留了至少半小時,這會兒無論有沒有因為陣法被破得到訊息,對方都沒有移動。

很有可能,他不能動,亦或者少許可能,他沒有感知到外面陣法被破。無論是這兩種的哪一種,對他們都是好訊息。

宴清河以地火開路,縮小的鎮魔碑圍著他的身體旋轉,作為庇護。為了以防萬一,他手中還握著鬱意給的靈符,另一手的靈器貼著別的靈符,全身武裝的很嚴實。

“這個洞穴不像是人為開闢的,有點像是大型靈獸的窩,”傅中一看著石壁上的抓痕,判斷道。

陳鳳鳴捂著鼻子,皺眉道:“有股腥臭味,與腐爛的魚腥味有點相似。”他嗅覺太敏感,一點味道都能聞得到。

“下面應該有暗河,”宴清河停下腳步,洞穴的深處,沒有了前路,只出現了一個深坑。黑黝黝的坑洞中,傳來了水流的聲音,聽那聲音,水流很急湍。

他扔了幾個火球下去,結果下一瞬一張血盆大口突然從黑暗中衝出來,吞吃了火球,朝著宴清河的腦袋咬去。

宴清河神色不變,在對方距離他寸許,他一劍捅入對方的大嘴中。地火化作火蓮,鑽入了它的體內。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他很冷靜的閉合了對方的血盆大嘴,還貼心的給他施加了一個禁閉陣法。

火蓮是地火,在宴清河的意念下,嘭得一聲爆炸。

血肉橫飛,火焰噴濺,均被宴清河的陣法擋住。

前前後後,從血盆大嘴突襲到爆炸,連三秒都沒有。

被護在身後的傅中一和陳鳳鳴交換了一個眼神,對宴清河的認知更上一層樓。

鬱意在後面,不慌不忙。她在觀察四周的石壁和頭頂古怪的紋路,瞥見戰鬥結束,她才出聲道:“頭頂上的紋路很奇怪。”

宴清河又往暗河口扔進幾顆探路的火球,確定沒有別的突襲之物,才抬頭看向頭頂的紋路。這一看,不由凝眉。

“這是眼睛……瞳孔位置是由密集的小點組成的。”

這豈不是和明知異變之後的眼睛一樣?

鬱意拿出放大鏡在觀察那些小點,突兀一笑,“你們細看一下,那小點竟也是眼睛,倒是有意思的很。”怪不得之前一直覺得哪哪都有種被窺探的感覺,原來根本原因是這雙變異的眼睛。黑色的小點,是縮小版的眼球。

經她提醒,眾人再次細看,不由頭皮發麻。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