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太熱情了,鬱意也就只說了。

“赤紅靈傘?我們能看看嗎?”

聽了鬱意的話,曲相琳正色問道。

鬱意將沉寂的赤紅靈傘拿出來,指著上面暗沉的彼岸花說道:“這花是活的,與當日倪澤文弄出來的彼岸花是同源。”

“那日我看到,五毒花似乎能與彼岸花分庭抗禮。所以我想問問,這種彼岸花你們能喚醒它嗎?”

之前造化閣給出寮巫族這個答案,鬱意仔細想想,終於是明白了幾分,才有這般說法。

曲相琳的手放在赤紅靈傘上,仔細感知一番,道:“完全察覺不到任何生機。”

見鬱意麵露失望之色,她又道:“稍等一下,我去請長老來看看。”

“麻煩了。”

鬱意沒有等多久,寮巫族的長老就和曲相琳一同來了。

“鬱意,這是雲長老。”

白髮鶴顏的雲長老,滿身不少銀飾,甚是有民族風采。一身紫衣,上面的刺繡明明是五毒,卻又顯得瑰麗。

她站在那兒,就絕對能吸引眾人的目光。

鬱意以晚輩禮問了好,雲長老不喜言笑,但對鬱意臉上還是幾分淺笑的。只維持了幾秒,就恢復了常態。

她拿過赤紅靈傘,以有圖騰的右手觸碰色彩暗淡的彼岸花,閉目良久,才道:“你可願意讓此花具有毒性。”

“毒性?怎麼說?”鬱意訝異,然後深問。

雲長老:“我族有一聖毒池,已有一百零三種毒物。自從五毒花有了形之後,我們經常將聖花泡在聖毒池之內。各種毒物於五毒花而言,有妙用。”

“你這彼岸花與五毒花似是有相同之處,但我不能確保它能承受的住毒物侵蝕。當然,若它能承受得住,怕是有別的一番際遇。”

鬱意沉思。

造化閣指向寮巫族,那就表明短時間內估計只有寮巫族能重新喚醒彼岸花。若彼岸花扛過去,海闊天空。可若扛不過去,以那彼方大人心心念念惦記的赤紅靈傘可能是個寶物,就此被毀壞,似是有點可惜。

雲長老也不督促,繼而和旁邊的曲相琳說起了再去尋覓更多毒物的事情。

“新出的那幾個靈境等級不低,得派族內等級高些的靈者組隊前去。靈物方面,不要吝嗇,多準備些保命的東西。”

曲相琳應合著,這時鬱意也考慮好了。

“那就麻煩雲長老了。”

她還是決定嘗試一下。若是失敗了,只能說是有緣無分。

“一週後,你來取東西便可。”

雲長老是個乾脆的人,見鬱意做了決定,她拿著赤紅靈傘就走了。

曲相琳留下待客,道:“長老就是這個性子,請見諒。”

鬱意笑著搖頭,“本就是我上門求人,哪裡還能讓東道主看我的臉色行事,”她轉移了話題,“上次我見你們的五毒花大有進益,可是補全了殘本?”

說起這事,曲相琳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也是多虧了你。位面融合之後,偶然遇到的第一個靈境內竟然有關於五毒花的極少記載。那記載只有一頁紙,卻是關於如何使得五毒花精進的好東西。”

“是毒?”

鬱意轉念一想,就想到了關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