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蘇開宇不確定的猜測道:“她的重點不在於我們,而是外來靈者?”

鄺永綱和黃碧霞對視一眼,滿意他的回答。四個人,起碼沒有全軍覆沒。

薛瑚這時也道:“她最後那句看似是警告,其實是在說明她的敵人從來都不是昭陽國的人。”

鄺擎面色不自在。原來折騰了這麼久,他將鬱意當做假想敵,可後者根本就沒有要搭理他們的意思。想想往日裡的所思所想,他更不自在了。

注意到他的情緒變化,鄺永綱滿意了,點頭道:“她那意思,就是我們只要不侵害國家利益,她不會搭理我們。”

說得輕鬆,可心裡還是很無奈。

若鬱意是他們四大家族的人,想必現在就是另外一個局面了。又仔細想想,鬱意只站國家,何嘗不是一種明智之舉。

昭陽國上下,與他們古武世家不相上下的勢力不少。若鬱意屬於某一方,都會打破眼下的平衡。如今她站國家線上,反倒是好事。

想到這,他也就不糾結鬱意了,道:“今日這番試探,於我們四個家族有重要的意義。日後,遇到她,你們面上恭敬些,不需要與她針鋒相對。反之,若是能有機會與她重修於好,那就再好不過了。”

聽到這話,蘇開宇嘟囔道:“都這樣了,人家怎麼可能與我們交涉過深。”

鄺永綱瞪了他一眼,道:“期望一下不懂嗎?”

蘇開宇摸了摸鼻子,不敢嘟囔了。他心大,對此事感觸不深。

鄺擎也不是笨人,經過鄺永綱兩人的分析,也理順了與鬱意的關係,撇嘴道:“那我們豈不是弄巧成拙了。”

黃碧霞笑道:“你們年輕氣盛,難免行事不周。太過刻意,反倒壞事。”雖然四個小輩倨傲,但也直白。面對鬱意,直白比拐彎抹角要好。要不然,以鬱意的行事,今日一場切磋,不可能如此輕易了事。看她對蒼龍基地各大營地的狠手,就知道她若是要警告,絕對可能要見血的。

可這次,鄺擎四人只有丁點皮肉傷,根本沒有見血。

薛瑚聞言見狀提議道:“我的長槍品質似乎不如她的刀劍。不如趁此機會,我們也兌換幾件高品質的靈器?”

鄺永綱和黃碧霞也有這個意思,前者道:“這事我們負責,你們這次的主要目的還是在靈境中好好歷練一番,多獲取一些資源。”

其他人點頭,只付佳悅開始說了一句,後面就一直保持沉默。還是黃碧霞察覺她情緒緊繃,道:“你也別想太多。鬱意該是有奇遇的人,你們雖然經家族用心培養,但終究不及她。待日後,資源豐盛之時,你們肯定能走得更遠。”不像他們這些老一輩,受制於天賦,走不長遠的。

付佳悅垂頭喪氣:“我以前一直覺得,我能追上她。可這次交手之後才發現,是我太想當然了。”以前總覺得北斗三號上的鬱意是眾人誇大其詞,待真正交手之際,全力被壓制,那種被殺氣籠罩的窒息感,她現在都不敢細想。

黃碧霞摸了摸她的腦袋,道:“你該換個角度想一想。你們是第一批也是最後一批與鬱意切磋的人,自此之後,估計沒有其他人能與她切磋了。”

想想鬱意走之前留下的那句話,付佳悅又高興起來了。

“這麼一想,還是我們賺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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