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猛地轉身,就見到被扔出的宴清河被一個女人抱在懷中,一步步朝著他走過來。察覺到她身上湧動的靈力,面具下的他終於繃不住了。

“怎麼可能!你的實力……”

他的靈力具現,凝聚成風刃,但砍在那高不見頂的冰牆上,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

“鬱意……”

魏子陽雙眼泛紅,抱著不知生死的蕭涵不知所措。

鬱意將重傷昏迷的宴清河放在他身邊,餵了他好幾瓶療傷靈藥,又檢查了一下蕭涵的情況,道:“還活著。”

“抱歉,我來晚了。”

魏子陽搖頭。

是他們實力不濟,不關鬱意的事。

鬱意目光在他脖頸上可怕的青紫淤痕看了眼,又看向被蔡牧等人緊緊圍著的孫銘,笑了。

“我給你們報仇去。”

魏子陽狠狠點頭,聽到這話委屈的像個孩子。

面具人心知破不開這道冰牆,也心知這一戰已經不可避免,所以只能盯著鬱意的動作,不敢大意。

鬱意緩緩站起來,面無表情,看向面具人,再次問道:“我的人,打得爽嗎?”

面具人心存疑慮,顧左言他:“你不是水藍星的人?”這樣的實力,不該是水藍星的人。

“呵,”鬱意扯了扯嘴角,懶得廢話。

下一刻,她人已經爆射出去,原地只留下了她的殘影。

“嘭——”

拳腿相交,那力道產生的衝擊波肉眼可見。

“咔嚓——”

四周本就殘破的牆壁碎裂,藏身在之後的一夥人被衝擊波震傷,嘴角溢位血跡。但蔡牧等人與魏子陽幾人,卻安然無恙。

蔡牧等人面面相覷,卻很快神色激動的看著鬱意與面具人你來我往的戰鬥。

沒有靈力,沒有武器,只有拳拳到肉。如此粗暴的戰鬥,不僅視覺上很衝擊,感官上更是可怕。

最顯眼的就是那面具人的面具不僅被鬱意一腳踢碎,連他的眼球都被波及,流出了鮮血。

“草!”

面具人一隻眼球流血了,視野中的鬱意猶如染血的惡魔。他一次又一次試圖凝聚靈力,可靈力還未具現,就被鬱意輕而易舉的打斷。

拳腳相加的肉搏,真不是他擅長的。

“咔嚓——”

他慘叫一聲,左手大拇指被鬱意直接折斷扔在地上。十指連心之痛,讓他明確再不想辦法具現靈力他就要被這個瘋女人撕碎了。

“我草你特馬的!”

拼著再次被扯斷食指的痛,他捏碎了一個玉牌。這個玉牌能短暫遮蔽規則約束,讓他本體的部分力量能降臨在這具身體上。

隨著玉牌碎裂,一道磅礴的靈柱從天而降,籠罩在他的身上。

他的實力短暫的突破至三級,靈力暴漲。

一拳將鬱意擊飛,他癲狂笑道:“瘋女人!有本事你來啊!”

三級的他,要虐殺二級的鬱意,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