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月:我可是把最好的都給你了。

棉獸:那你兜裡那些綠的是什麼。

和好朋友分享完的小老虎撅著屁股,背對著豹豹開始“埋頭苦吃”。

五六顆橙晶混著紅晶下肚,除了稍微有些暖流經過,榆月基本上已經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了。

唉,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嗎。

小老虎坐在地上,滿懷欣慰地摸了摸肚子。

一片羽毛陡然間從上面飄落下來,落到了虎子的鼻頭上。

昂?

用爪子把毛毛扒拉掉,按著地上的羽毛,小老虎歪了歪腦袋,哪裡來的毛?

虎子回頭看了眼正在往木床裡大把大把撒羽毛的豹豹。

“嗷嗚?”臥槽好多毛!

榆月跑過去扒住男人的腿,蹬著小腿站起來,直勾勾地往裡面眺望。

啊!看不見。

滜南一低頭,就看見了抻著脖子努力站高高的小老虎。

唇角一勾,男人笑吟吟地敲了敲旁邊特意給虎子搭好的斜坡,像個坡度稍緩的滑梯。

樹幹也沒被男人徹底掏空,下半部分還在兩段留了兩塊類似於擋板的東西盛羽毛。

虎子耳朵一翹,順著斜坡跑了上去,一眼就看到滿床鋪滿了褐白相間的羽毛。

馬上就躍躍欲試的抖了抖屁股跳了進去,攤著肚皮在羽毛床上打滾。

尾巴尖翹了翹,還歡快地擺動著,彷彿在勾引著豹豹快扔快扔,繼續扔,最好把她埋在下面。

也不管某虎的肢體語言到底是不是這個意思,男人眉眼彎彎,乾脆按自己的理解,嘩啦嘩啦撒下一大片羽毛,須臾間就把虎子埋了進去。

幾息後,密實的羽毛中冒出一顆虎頭。

“嗷嗚。”我出來了喔。

滜南又撒下了一層羽毛,然後靜靜等待虎子鑽出來。

男人好像在扔羽毛這件事裡找到了樂趣,反正他拔的多,虎頭一冒出來,他就撒下羽毛蓋上。

結果這一次,他已經三分鐘都沒有看見過虎頭了。

男人皺了皺眉,又等了一分鐘,虎頭依舊沒有冒出來。

滜南沒忍住,伸手進去掏了掏,終於摸到了正呼呼大睡的小老虎。

拎出虎子晃了晃,驟然間離開羽毛的榆月還下意識打了個噴嚏,心虛地看著豹豹,誒嘿,藏睡著了。

男人伸出修長的手指挑挑揀揀地把她身上的羽毛摘掉,隨手把虎子放到了肩膀上。

然後把白熊皮扯過來,鋪到了羽毛床上。

沉吟了一番,彷彿還覺得有些不夠,他又從空間裡挑了幾張好看的獸皮出來,全都拿去往床上鋪。

豹豹財大氣粗,虎子舒舒服服。

小老虎新奇的在床上亂蹦,走幾步就嘰裡咕嚕的摔倒了。

虎臉扭曲地貼在柔軟的床上,啊…這也太軟了吧。

她偷偷瞟了眼男人圍著獸皮裙的精壯腰身。

嗯......聽說睡太軟的床,好像對腰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