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豹的腳步只是稍稍頓了頓,卻依舊沒有做什麼停留,就那麼一步一步向遠處走著。

虎子在原地轉了一圈,接著就熟練地用爪子直接刨起了地上的積雪。

很快她就刨出來了一個雪坑,然後氣呼呼地往雪坑裡一臥。

盯著黑豹的背影,越看越生氣,她所幸把大腦袋也直接扎進了旁邊的雪裡。

虎:哼,不讓她去,她就不走了,她要死在這裡。

可是她趴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抬起頭來看看,想著萬一豹豹反悔了呢。

黑豹走著走著,有些心神不寧,也不知道阿月有沒有聽話地乖乖回去。

最後,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看。

遠遠地,就看到老虎已經藏到了雪地裡,只有一對虎耳和一雙圓溜溜的眼睛還露在外面。

可能是注意到了豹子的回頭,原本耷拉在腦袋上的小耳朵還驚喜地立了立。

黑豹抓了抓腳底下的雪,有些躊躇,但還是裝作沒有看見,默默地轉回了腦袋,繼續走著。

走了兩步,他再次回頭看了一眼。

只見虎子的耳朵又立了起來。

男人嘆了口氣,他不能做這麼優柔寡斷的人,不過就三四天而已,三四天之後,就能再次看到她了。

他走了。

風雪的呼嚎聲鑽進了榆月的耳朵,把落寞和淒涼都灌進了她的腦子裡。

蔫頭耷腦的虎再次把腦袋插進了雪裡,咿咿嗚嗚地哭著,虎太難過了,豹豹怎麼還是走了啊。

“唉…你跟著我很不安全,知道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趕回來的滜南,唉聲嘆氣地把她的腦袋從雪裡挖了出來。

虎子很配合地任他擺弄,最後歪著脖子,把大腦袋擱在了男人的手心上,止不住地抽噎著,涕泗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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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她就知道,豹豹肯定會帶她走的。

滜南捧著她的腦袋晃了晃,無奈地問道:“佘藍是不是早都走了,嗯?”

榆月哭得大鼻涕冒泡,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當然了,她之前告訴過大蛇了,要抓緊時機趕快跑,千萬別給滜南抓住他的機會。

滜南:該死,他又被拿捏得死死的。

“那就走吧。”滜南揉了揉虎頭,繞來繞去,還是得帶上這麼個小祖宗啊。

虎:一個人離開太危險了,帶上本虎吧,好歹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我還能看著。

男人又變回了黑豹,就這麼任勞任怨地帶著虎子上路了。

精力旺盛的榆月終於能跟著他名正言順地撒丫子在雪地裡狂奔了。

她也不嫌累,黑豹跑了多久,她就堅持著跑了多久。

跑了差不多一下午,跑到天都黑了,她還長著大嘴嘶嘶哈哈的,跑的有模有樣。

黑豹一邊跑,一邊眼觀六路的尋找,恰好路過了一處有樹洞的地方。

他才停了下來,攔住了榆月。

豹豹是個優柔寡斷的溺愛型監護人,大黑魚才是嚴父型的,佘藍是傻乎乎跟著一起犯罪型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