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易中海這種,院裡人只是議論他名聲臭了,是個偽君子。

真正和易中海有瓜葛的,只有劉玉華、傻柱兄妹和賈家。

其他鄰居都是不和他說那麼多,不來往了而已。

他要是真自己花錢買個太陽灶讓人們免費隨便用,愛佔便宜的肯定會用的。

他的人脈就會慢慢的連線起來。

見到秦淮茹給自己打招呼,易中海笑道:“在屋裡躺了幾個月,該走出陰影了,我想著前後院都有太陽灶,就咱們中院沒有,怪可惜的,現在太陽灶好買,好多院裡都普及了,我也買一臺回去,讓咱們中院的人隨便用。”

秦淮茹笑道:“那六根兒和老齊家肯定不用,他們一個比一個摳,都快趕上叄大爺了,可不捨得兌錢。”

易中海笑道:“我這臺太陽灶就是讓街坊們隨便用的,不讓任何人兌錢!”

“是嗎?要說還是1大爺呢,叄大爺都該跟你學學。”

“嗐,這不算啥,我今天早上去看守所,柱子擔心我多想,沒給我見面,我挺感動的,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吧,我覺得以後還是要積極向上的,不能天天躺著屋裡。”

秦淮茹皺眉道:“您今天去看守所沒見到傻柱嗎?那您怎麼知道他加刑的?”

“他托里面的工作同志帶話給我,說有話等一年後再說,還讓我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秦淮茹點頭誇讚道:“傻柱確實是個好人,上次加刑一個月就是為了維護您的名聲,這次加刑到一年,估計也是。”

易中海一愣,“什麼?上次柱子加刑了一個月?為了維護我?”

秦淮茹點頭,“雨水沒跟你說嗎?”

“沒有啊?你倆都沒提看望柱子的經過。”

秦淮茹無奈道:“我是沒有機會和你單獨聊,怕我婆婆再鬧,這要不是在路上遇到您,還沒機會和您說話呢,傻柱啊,巧了!被關進了您以前待得那間牢房裡!”

“什麼?”

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自己的為人是什麼樣,早被裡面的幾個人扒開了揉碎了,那些人都是會揣摩人心的攪屎棍子,真要是調撥傻柱,那是易如反掌。

秦淮茹笑道:“我和雨水上次去看傻柱,裡面的人敗壞您,敗壞我,傻柱和他們打了一架,加刑一個月,後來傻柱和雨水單獨說了些什麼我就不知道了,這次您去我也沒跟著,我估計他被加刑,還是因為和裡面的人打架了。”

“噢,是這樣啊,我,我知道了,那,那你忙去吧,我先過去。”

易中海若有所失的離開。

他的心像是突然出現了一道深淵,而自己就在深淵邊上慢慢走著。

深淵下是老馮頭、張麻子、劉老二和傻柱一些人。

他擔心傻柱被裡面的人給迷惑了。

此時再回想起傻柱託人傳出的話,就變味了。

‘咱爺倆有話一年後再好好的說,你養好身體,千萬別提前死了!’

這哪是為自己著想,囑咐自己注意身體的?

這分明就是挑釁下戰書呢!

傻柱被張麻子他們迷惑了?

不可能吧?

這十來年裡,自己已經把傻柱教育成捨己為人的典型了。

怎麼會因為罪犯的幾句話就改變的?

不行,回去得套套雨水的話,問問傻柱跟她單獨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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