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準備進屋說傻柱一頓,讓他打起精神收了衣服,趕緊去上班。

結果推開門一看,傻柱正裹著被子呼呼大睡。

昨天穿的衣服都扔在了地上。

桌子上一個空酒瓶,兩個盤子裡還剩了些菜渣。

一盤剩了幾顆炸花生米,一盤剩了幾塊豆腐。

桌子在屋裡斜著,凳子在地上倒著。

整個就是一酒鬼的宿醉現場。

秦淮茹皺眉道:“我昨天開導你,讓你去上班,合著你去食堂順完下酒菜就回來啊?你是根本沒聽我的,就是去找酒喝了!”

“唔~呃……啊~哈……腰疼……”

傻柱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坐起來。

渾身無力的看了秦淮如一眼。

“我昨天喝的有點多,不行,今天沒法上班了,明天吧,明天我一早就去。”

秦淮茹心中有了三分不快。

但依然苦口婆心的勸導。

“傻柱,你一個大男人還是正兒八經的工人階級,你能天天躺著嗎?”

傻柱不耐煩道:“我沒有天天躺著啊,我這幾天不是不舒服嗎?好了,好了,別說了,你上班去吧。”

“傻柱,你要是這樣躺下去,能吃不能幹,以後食堂的活兒就別幹了,跟著1大爺去掃院子吧。”

“唉!我不在乎,愛咋咋地……”

“你?!”

秦淮茹氣得摔門離開,傻柱是個又渾又無賴的人。

但從沒向她耍過性子。

這是第一次跟她耍無賴。

秦淮茹還真拿傻柱沒有一點辦法,想不明白昨天下午已經被自己勸好了,怎麼又躺下起不來了。

中午排隊打飯的時候。

秦淮茹專門去找到了易中海。

“1大爺,等一下。”

“哦,是淮茹啊,下班了?”

“嗯,1大爺,您知道傻柱最近怎麼了嗎?怎麼一點精力都沒有?天天躺著呢。”

1大爺易中海嘆氣道:“還不是因為孩子的事嗎?不單是飛彪,棒梗小當和槐花一樣躲著他,恨他,他就幹活沒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