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想對老爹劉海中說的話都沒來得及說。

這次一到家,劉光天立即坐到的劉海中的面前。

嘿嘿笑道:“爸,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話您總聽說過吧?”

劉海中抿了抿嘴沒吭聲。

劉光天繼續嘚瑟道:“您啊,以前爬得有多高,這次摔得就有多慘,哼,別怪當兒子的笑話您,您但凡把我當兒子看,也不至於一上任就把我的領班拿掉,也不至於給光福介紹媳婦,對我不管不問!”

貳大媽趕緊把飯菜端上來,一改往日的刻薄態度。

笑道:“行了光天,別說你爸了,你爸心裡難受著呢,我問你,傻柱剛才說什麼了沒?”

“當然說了,媽,您想問的是關於秦淮茹的,還是聾老太太的?”

“兩個我都要知道,別賣關子,趕緊說,咱家就算再有矛盾,也得關上門解決,不能讓外人欺負,你也不能幫著外人欺負你爸!”

劉光天皺眉道:“瞧您這話說的,我還不至於,反正傻柱說了,冤有頭債有主,不管秦淮茹去掃廁所,還是這次聾老太太笑死,我爸有直接的責任,但他不跟長輩一般見識,父債子償,我大哥以後只要敢進院,傻柱見到就打!”

劉海中鐵青著臉不說話。

貳大媽擔心的問道:“那光福和你呢?”

“我當然沒事啊,我也是受害人呢,我不幫傻柱一起打大哥就不錯了,至於說光福嗎?他那個沒骨頭的,剛才在街上差點給傻柱下跪,直接喊傻柱叫爺,傻柱已經原諒他了。”

啪!

劉海中氣得一拍桌子。

劉光天萬分不解的一瞪眼,“唉?爸,您咋還有底氣拍桌子啊?您現在應該低著頭走路,夾著……咳咳!算了我不說了,反正傻柱最多是嘴臭說你,至於大哥嗎,他只要敢蹦躂,肯定捱打!”

“好了老劉,你消消氣,只要傻柱不硬賴咱們,這事都好說。”

劉海中沉默了一會,萬分後悔道:“以後院裡沒有人願意跟咱親近了,咱們現在的名聲比前兩年的賈家還臭呢!”

劉光天才不管這些,自顧自的拿起棒子麵鍋餅大吃起來。

聾老太太沒有挺過第二天,當晚就去世了。

由於她生前很會維護自己老祖宗的人設,又會裝糊塗,真正得罪的人並不多,再加上她的輩分也確實高的很。

葬禮比易中海的要風光得多,整個衚衕幾乎家家戶戶都派人參加了,街道辦也派人弔唁。

聾老太太走後,劉玉華直接把她生前住的何雨水的房子給鎖上了。

這一次沒有任何人敢說什麼。

劉海中對院裡事唯恐避之不及,更不敢作死去搶房子。

賈家最近也不好過,秦淮茹工作受到挫折,怕再折騰丟了工作。

再加上聾老太太臨終的遺言,房子已經跟林禎掛上了鉤。

沒有那個人蠢得跟官迷心竅的劉海中一樣,竟然自大的去招惹林禎。

因此何雨水的房子就這麼空了下來,而劉玉華領著飛彪安分的住在後院。

一晃又是幾年過去。

轉眼到了78年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