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去了後院,把準備結婚和傻柱的態度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聾老太太搖頭道:“傻柱是太好面子了,沒辦法,雨水,別跟他一般見識!”

劉玉華大方道:“這三年裡,你一回家就幫我看著孩子,幫了我不少的忙,我不是瞎子,都看到眼裡了,我兒子的姑媽,不會讓她婆家瞧不起的,嫁妝的事別問秦淮茹要,她才不捨得拆肋骨,我這多的沒有,一個樟木櫃子、臉盆、暖瓶、毛巾、衣架,外加兩床鋪蓋,可以吧?”

何雨水一聽,瞬間熱淚盈眶,“玉華姐,對不起,您剛來的時候,我看不上您,您現在還這樣對我,我……我……嗚嗚嗚……”

“行了!別哭了!”

劉玉華不耐煩道:“我最煩哭哭啼啼的人,都說了這三年裡你待飛彪親的很,比傻柱都親,我不是個渾種的人,有恩報恩有怨報怨,你以前拿捏我,我當時就打了你,已經兩清,你還提那些幹什麼?”

“我,我當時太傻了,以為院裡就秦淮茹是個親人,現在我是實在受不了賈家那樣對我哥了,本來打算過年結婚的,我是在是住不下去了。”

“人是會變得,除了你哥那個渾種,讓他慢慢受吧。”

“嗯,等我走後,您和老太太分屋吧,別擠在一起了,我那屋你們誰住都行。”

聾老太太笑道:“我去住,那小房子我住最合適,看哪個敢攆我走,我敲死她!”

何雨水破涕為笑,“玉華姐,您不用給我買嫁妝,帶著飛彪把我送出門,讓別人知道我孃家有人,就是給我最大的面子!”

劉玉華哈哈笑道:“我不在乎那點小錢,別說了,我把林禎曉娥、閻解成於莉、許大茂京茹都叫出來送你,出嫁那天一定給足你面子。”

感動的何雨水熱淚盈眶,聊了好長一會才回自己的屋。

不是何雨水故意辦秦淮茹難堪,這段時間賈家對哥哥傻柱做的事,確實讓她受不了。

以前秦淮茹和賈張氏都說過要給何雨水陪送嫁妝。

但最近賈家的日子過得緊把,天天把揭不開鍋掛在嘴邊。

何雨水才不會自找沒趣的去告訴秦淮茹和賈張氏,顯得自己跟哥哥一樣,成了要飯的了。

幸好劉玉華把她真當飛彪的姑媽看,願意把她像模像樣的送出門,比不負責任的傻哥哥強多了。

次日一早,劉玉華到前院去找林禎。

“林禎,昨天雨水找我去了,她週日要出嫁。”

“嗯,昨天陳治國告訴我了,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呢,你準備當孃家人送她?”

“我跟她還真沒有記仇過,尤其這三年裡,她是真疼飛彪,我不管傻柱秦淮茹露不露頭,我準備給她買些嫁妝,全當是為了保城的老頭子和飛彪了。”

“好,別讓賈家和傻柱知道,到時候好好的臊臊他們。”

“到時候陳治國那邊來接,我準備讓你和閻解成、許大茂還有劉光天都到門口迎接,我們幾個女眷把她送到門口。”

林禎嘿嘿一笑,“你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咱們轟轟烈烈的把雨水送走,親哥親嫂子卻不露頭,估計秦淮茹的臉能燙得著火。”

“切,管她幹什麼?她有本事就跟我比著大方,她沒那個魄力。”

“那行,幫忙迎接陳治國,小事一樁,對了,雨水出嫁後的房子,說好怎麼處理了嗎?”

“雨水還算比傻柱懂事一點,說了給我,老太太準備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