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廠裡,讓保衛科的過來,趁著廠領導都在,把傻柱抓走審問。”

秦淮茹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林禎,得饒人處且饒人,別跟傻柱一般見識。”

林禎冷冷道:“我要是不跟他一般見識,我徒弟馬華就成偷東西的了,可馬華那小夥子實在的很,我跟他說不要染上廚子偷菜的陋習,他上班四年多了,連一點饅頭碎渣都沒往外面帶過,突然就被冤枉成偷半隻雞的人,你說我這個做師父的能接受嗎?”

“這……”

秦淮茹不知如何回答,這事擱誰誰也不會吃這個大虧。

傻柱皺眉道:“淮茹,別求了,無意中坑了馬華,實在臊得慌,我認罰。”

劉光天咋舌道:“總算說了句人話,等著吧,我這就帶人過來。”

“不用,我跟你一塊去,放心,我不鬧事!”

林禎點頭道:“也行,閻解成,你跟劉光天一起帶傻柱過去,順便給保衛科孫安堂科長說說來龍去脈。”

“沒問題,這就去!”

閻解成和劉光天帶著傻柱走了,連砂鍋一起端走的。

傻柱一走,劉海中立即道:“行了,真相大白,希望大家都引以為戒,不要學傻柱,大會到此結束,大家都散了吧。”

“等等!”

林禎又一嗓子叫住了眾人。

這次一直沒說話的賈張氏坐不住了,她是真害怕林禎再把棒梗給捅出來。

“林禎,你沒完了啊!貳大爺都說散會了,你還要幹什麼?讓全院的人陪你挨凍啊?”

“傻柱和鍋裡的雞已經弄明白了,但是,許大茂家的雞呢?到底哪去了?我說過,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如果傻柱沒偷許大茂家的,就沒必要收秦淮茹的五塊錢了。”

許大茂立即裝的大公無私道:“剛才怪罪了傻柱,是我的不對,雖然傻柱去保衛科了,但我依然當著所有人的面對他說聲對不起,柱哥,對不起~”

賈張氏忍不住啐了一口,“剛才不道歉,現在人都走到大街上了,你道歉給誰聽啊,呸!”

秦淮茹道:“算了,五塊錢而已,我跟京茹不分那麼清,散會吧。”

許大茂立即瞪眼道:“不!你是你,京茹是京茹,必須得分清了,再說了,我家的老母雞不能白白的就丟了!”

劉海中微怒道:“都飛走了,還到哪找去啊?”

林禎微微一笑,“恐怕已經飛到人的肚子裡了,俗話說貓記千狗記萬小雞能記二里半,三四年的母雞不會走丟的,只能是被人抓了。”

賈張氏撇嘴道:“那就是跑出了四合院,在衚衕裡被人家抓了,林禎你去衚衕裡找吧,別拉著大家陪你挨凍!”

“哼!有沒有出四合院,不是你說了算的,把你孫子棒梗叫出來,全院的孩子都在湊熱鬧開會,調皮的棒梗咋那麼老實?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能忍住不湊熱鬧,只有一點,就是躲著呢!”

“你胡說,棒梗躲什麼呢,我們有什麼好躲的?”

林禎道:“那就讓棒梗出來,我問他幾句就明白了,要跟他沒有關係,許大茂家的雞丟了就認倒黴,一分錢都不能要你們的。”

秦淮茹慌了,棒梗雖然有點小心思,但在林禎面前,他那幾斤幾兩根本就不夠掂的。

別說棒梗了,就是解方前的那些老油子,也逃不脫林禎的眼睛。

這個時候,秦淮茹所有的僥倖心心理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