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的!少跟老子玩這一套,老子的命硬著呢,爹孃和大哥都被我剋死了,你幾句屁話就能嚇到我?等老子有錢了,老子去香江快活去!”

從哪以後,劉老二就把敲詐林禎的事放在了心上。

要是在解方前,他早把林禎的孩子給綁走了。

但現在不行,別說綁票了,在街上稍有耍無賴的舉動,就得被民兵摁住,要是再被當成了敵特,更是翻不了身。

因此他只能去找那些本身就心虛害怕的目標。

像地主富農、跟資本家有瓜葛的,或舊社會時給達官貴族做管家的,都是他口中的肥羊。

這些人本身就有問題,遇到他的敲詐,都不敢報案,基本他是一敲一個準。

這幾個月裡,他掙了不少,剛剛給傻柱的一百塊,就是前幾天從四九城最大的醬菜鋪子嚴老掌櫃那敲來的。

見到傻柱的那一刻起,貪心不足的劉老二就在心裡笑開了花,預謀了幾個月的計劃終於能實施了。

傻柱回到四合院後直接去找了林禎。

“林禎,吃著呢?”

“呦,傻柱?吃了沒,一起吃點?”

“好啊,我還真沒吃呢,謝謝啊!”

“嘿,你倒不作假,行吧,剛好你送的酒我還沒喝呢,咱倆喝一個,算是給你出獄接風,也算恭喜你結婚了。”

“嘿嘿,都不值一提,我是真有事跟你兩口子說。”

傻柱先喝了一杯就,吃了兩口菜,這才把剛才的經過細細說出。

“那個劉老二就是我一開始的獄友,跟老易也是獄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覺得不假,就來跟你們捎個口信,明天晚上七點,他在酒仙橋十字路口等你們,還說一提他的名字,曉娥就能想起來,這次你們故人重逢,可得感謝我啊,哈哈哈……”

婁曉娥皺起了眉,搖頭道:“不對吧,我根本……”

話沒說完呢,林禎輕輕碰了她一下。

笑道:“媳婦,咱跟老頭子都斷絕關係了,他的朋友可不是咱的朋友,認不認識都不管,咱們肯定是不去見的,明天我讓許大茂和劉光天去給他捎個信就行了。”

傻柱皺眉道:“林禎,你真跟老丈人一刀兩斷了啊?我尋摸著你們應該還有聯絡吧?”

林禎一把將傻柱的酒杯奪了過來,唰一下潑到了門外。

冷冷道:“傻柱,我和曉娥跟老頭子已經斷絕了關係,這事廠裡、街道辦和區裡都知道,你個棒槌要是懷疑,可以寫信舉報,也能去實名舉報,別踏馬在這瞎胡說!”

傻柱一愣,趕緊賠笑道:“我我,我這是有口無心啊,你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我這臭嘴自己都想撕爛了,我哪能是那樣的人啊,你拿剪子絞了我的舌頭吧!”

林禎面沉似水道:“任何玩笑都能開,唯獨這種玩笑,我是零容忍的,我知道你是個有口無心的渾種,才不跟你一般見識,不然的話,你比老易還……算了,沒必要嚇唬你,你走吧,以後別再找我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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