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秦淮茹還真去找雷豹了。

如今棒梗跑了,槐花嫁出去跟變了心一樣,小當只知道顧自己。

陶秀容姐弟在她眼裡還是外人。

傻柱成了她唯一的心理依靠。

她當然要替傻柱說話。

雷豹和槐花做的事也確實有點過分,既然生意好了還不招工,想把傻柱給累死。

秦淮茹可以接受傻柱累死在賈家,不能接受累死在雷家。

醫院的病房裡,雷大頭剛起床,已經能拄著柺杖走路。

腿傷逐漸好轉,說明他離入獄服刑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媽?您怎麼來了,槐花呢?”

“槐花去川菜館了,雷豹,昨晚槐花跟我說了,讓我或者小當離職去後廚幫忙,那主意是你出的嗎?”

秦淮茹臉色冷漠,還真讓雷豹有點沒底。

急忙嘿嘿笑道:“媽,不是我跟槐花摳門,是覺得請一個外人給傻爸打下手,不如讓咱們自己掙了這個錢。”

秦淮茹淡淡道:“你傻爸拿30%的盈利已經夠多了,我跟小當和陶衛兵去幫忙的時候也沒說要錢的事,你就別想著讓我們哪個辭職多拿你一分工資了,趕緊招個後廚打下手的,別耽誤了好生意。”

雷豹道:“媽,一時半會去哪找呢,您和小當姐不是現成的嗎?”

“我在軋鋼廠都上班十幾年了,加上你爸生前上崗的年份已經二十多年,工人的鐵飯碗我肯定不能丟,你小當姐在中學教務的工作也很穩定,不會考慮離職的,你要是想讓飯店快點掙錢,就趕緊招工人,不然就換個掌勺的吧!”

秦淮茹說完不等雷豹回答,就轉身離開了病房。

這一次雷豹和秦淮茹的較量輸了,傻柱既然能出獄後半個多月都不來看他,就能撂挑子不幹。

雷豹就是想試試傻柱的底線在哪,既然試出來了,便沒必要真惹急了他。

望著門口,雷豹不禁嘟囔道:“沒有一個是老實人,算了,又踏馬要多開一份工資。”

隨後打了川菜館的訂餐電話,槐花接起電話道:“您好,這裡是蜀香居,請問是要訂餐還是訂桌?”

“是我,槐花,算了吧,剛才媽來找我了,你還是往門口貼個招工的牌子吧,這老兩口要耍脾氣,我是不敢惹,你以後也彆氣他了,他真能撂挑子不幹。”

槐花撇嘴道:“知道了,那給新工人開多少錢一個月的工資?”

雷豹道:“來找工作的都是待業人員,一個月給他30就不錯了,記住,別招年輕人,防止他在後廚學會了自己開個店跟咱對著幹,最好招四五十歲左右的大娘,讓她從早幹到晚,幫忙洗菜洗碗端盤子,切菜做菜的活還是讓傻爸一個人幹。”

“行我知道了,我也是這麼想的。”

有了秦淮茹站在傻柱這邊,徹底替傻柱撐腰。

槐花和雷豹兩口子只能妥協,不能太壓榨傻柱。

當天就招到了一個姓趙的女同志,比秦淮茹還小兩歲,這個年紀的女同志,確實沒有偷師學藝另起爐灶的可能。

只不過秦淮茹有點不放心,畢竟她現在最怕傻柱變了心。

也不知道槐花是不是故意的,反正秦淮茹心裡對槐花更有意見了。

日子就這麼慢慢的過去。

一晃到了六月份。

陶秀容生了個女兒,秦淮茹傷心透頂。

在她看來,賈家絕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