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抿了抿嘴,萬分不樂意道:“當然有我的孩子,我……算了,我還是坐下聽吧!”

劉海中和閻埠貴不禁向林禎投去感激的目光。

得虧林禎給撐腰,不然這次開會真拿傻柱沒辦法。

至於批評林國林家下手沒輕重的話,兩個人相視點了點頭,都不打算再提了。

接下來的事,林禎翹起了二郎腿,只聽就行了。

所謂的商量如何教育孩子的大會,成了批評棒梗的專場。

劉海中首先說道:“對於不聽話的孩子,該打就得打!棍下出孝子,老話說的沒有錯,就拿棒梗來說,這兩年裡犯了多少錯?如果從一開始撬林禎家的窗戶偷東西那次就好好的教育,就沒後面這麼多的事了!”

閻埠貴道:“那次被老鼠夾子打掉了兩根手指,可他沒有意識到錯誤,後面依然繼續犯錯,後來又偷了傻柱家的收音機,為什麼?究其原因,是老嫂子和秦淮茹沒有告訴棒梗偷東西是不對的,不然後來也不會因為偷劉玉華家的雞蛋被打了。”

許大茂拱火道:“要說棒梗偷東西,都是跟傻柱學的,傻柱小時候就經常撬窗戶別鎖。”

“許大茂!你踏馬找抽啊?”

林禎道:“閉嘴傻柱,許大茂說的雖然不好聽,但事實就是那樣,棒梗以前經常偷你家的東西,你發現了不但不批評,還誇他好樣的,真絕了,你是看我收了馬華當徒弟,心裡著急,也要收個偷雞摸狗的傳人嗎?”

“林禎你別瞎說!”

“我有沒有瞎說院裡人都知道,你家菜窖棒梗比你去的都勤!”

閻埠貴道:“孩子犯錯了,一定得教育他,上次棒梗砸毀我家太陽灶後,秦淮茹你肯定沒有告訴他那樣是不對的,不然他不會又接著砸東西!”

劉海中道:“說到底,還是家長打的少,別人打的再多,他不會長記性,必須家長打,他才能記在心裡!”

許大茂緊跟著又接話道:“棒梗砸窗戶也是跟傻柱學的,我剛結婚不久就被傻柱砸過窗戶!”

一句話讓院裡的人全都笑了起來。

傻柱瞪眼道:“許大茂,我為什麼砸你家窗戶你忘了?要不要我給你學學當時的噪音?”

秦京茹的臉騰一下就紅了。

許大茂一回味不對勁,光顧了踩傻柱了,忘了那件事自己也丟人。

抿抿嘴趕緊低頭不說話了。

賈張氏要瘋了,這哪是調解矛盾啊?簡直是把棒梗往泥裡踩。

“呸!”

賈張氏狠狠啐了一口。

“這大會就是欺負人呢!我家的孩子想怎麼教育是我和淮茹的事,跟你們沒關係,這個會我們就不開了,有本事你把我們一家都抓走吧!”

秦淮茹也抱怨道:“貳大爺叄大爺,你們至於嗎?就算是棒梗錯了,也沒必要專門開會針對他一個孩子吧?1大爺和傻柱都不在乎,你們兩個怎麼沒完沒了起來了?”

傻柱怒道:“這就是欺負人呢!”

劉海中皺眉道:“你亂說什麼傻柱?這是討論教育孩子的事,只是拿棒梗做個反面教材。”

傻柱怒道:“你怎麼不拿林國林家做反面教材呢?動不動就卸人膀子!”

閻埠貴尷尬道:“那不是還沒講到嗎?”

“行行行,行了!這會誰愛開誰開,我是不開了!”

傻柱甩手就走,賈張氏和秦淮茹也領著棒梗小當和槐花回去。

賈張氏嘴裡還嘟囔著:“姓劉的姓閻的,有本事抓我啊,有本事抓我啊!”

劉海中和閻埠貴相視無語,他們還真沒膽量和撒潑的賈張氏硬撕。

接下來還說什麼教育孩子的事啊,沒有了典型在這,總不能說林國林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