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肯定沒好事。”

易中海把聾老太太攙到沒人的地方,小聲問道:“我聽說劉玉華要給孩子認一堆乾爹?”

聾老太太眯著眼點頭道:“對啊,乾爹乾孃多了好養活,認一百個都不多!”

易中海咋舌道:“我怎麼聽說裡面有許大茂呢?這不合適吧?許大茂那個缺德的東西哪配?”

聾老太太微微笑道:“許大茂確實缺德,但他這段時間沒少給我和玉華送東西,比你強,自從玉華進了咱們院,你都不再給我送東西了,你給秦淮茹送都不往後院送,你說,許大茂是不是比你強?”

“啊?這……唉,我,我是看玉華和柱子的工資高,有他們照顧你,就沒再考慮,怪我怪我。”

聾老太太噘嘴道:“現在只有玉華照顧我,柱子被你攪散了,知道怪你就行!”

易中海臉上不由得發燙,但依然陪著笑說道:“這劉玉華把院裡的年輕一輩都認成孩子的乾爹,就不讓柱子見面,這對柱子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聾老太太冷哼一聲。

“他1大爺,這公平的很,玉華懷孕的這段時間,柱子去後院噓寒問暖過沒有?”

“這個……”

易中海頓時語塞,傻柱還真沒去後院關心過劉玉華。

離婚後整天像躲瘟神一樣躲著劉玉華,即便走碰頭了,傻柱也沒說過關心的話。

單憑這一點,易中海是沒臉再提什麼了。

聾老太太見易中海沒話說,撇著嘴繼續數落。

“不是說把工資給玉華就夠了,他關心秦淮茹和賈家三個孩子,怎麼不關心玉華?我記得當時可沒人攔著不讓他進屋吧?是他自己不來後院不進我屋的,不說林禎兩口子無微不至的照顧玉華了,就連許大茂,都比柱子會說關心人的話!”

許大茂每次送東西的時候,還真會客氣的說句注意身體的話。

傻柱是一句都沒對劉玉華說過。

易中海滿臉通紅,感覺在聾老太太面前,自己所有的偽裝都被看透。

低著頭不吭聲,有一種小時候挨訓的感覺重現。

聾老太太柺杖噹噹噹點著地,憤憤道:“現在玉華生完孩子了,柱子才想起進屋看?孬孫一個!你讓他自己來給我說,看我不敲死他!”

易中海尷尬道:“唉……您,您消消氣,我回去就說他!”

“哼!玉華是給孩子認乾爹了,但那些人或多或少都關心過玉華,就連最滑頭的六根兒,還讓他媳婦幫玉華洗過衣服呢,柱子讓秦淮茹幫忙洗過玉華的衣服嗎?啊?問你話呢?回答我!”

易中海羞愧難當,忍不住捂臉。

多少年了,可以說自從成年以來,這是聾老太太第一次真正撕破臉訓他。

威懾力一點不比小時候低,像是冰冷的耳光抽在了臉上。

“是,是,怪我沒有教育好他,我這就回去說他。”

“哼!你要是教育不好柱子,以後就別當院裡的1大爺!”

易中海鬧了大沒趣,把聾老太太又扶到門口,才紅著臉回去。

傻柱從外面已經買了些禮物會來。

分成了兩份,貳大爺和叄大爺每人兩瓶二曲、一袋子花生米、三斤時令水果。

他這是為了孩子,為了和院裡人賭氣,真下老本了。

“叄大爺,吃了沒!”

一見傻柱掂著禮過來,閻埠貴的眼睛瞬間笑成了一條線。

“哎呦!傻柱!恭喜恭喜啊!你這是?”

“同喜同喜,給您送點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