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聽,瞬間傻了眼。

“傻柱他真是這麼說的?”

“嗯,現在我跟他說話,他都不帶離我的,以後啊,咱們就好好的吃粗糧吧,別見天的想著細糧和肉,比廠長過得都滋潤!”

秦淮茹說得沒錯,廠長招待客人是有限的,不是每天都請。

但廠長不請,副廠長請。

副廠長不請,主任們請。

即便都沒人請客了,還有軋鋼廠一萬多人吃飯呢。

因此傻柱每天晚上都能拿回來飯菜,還都是挑好的拿。

尤其這幾天。

傻柱為了讓棒梗不恨自己,每次都是把專門多做的帶回來。

可以說這十來天裡,賈家的伙食比前院林家的都好。

但賈張氏和棒梗可沒有因此感謝傻柱。

反而因為是應該的,這突然間斷了,更加的氣恨起傻柱來。

賈張氏撇嘴道:“挨千刀的,打了我孫子,這飯盒說斷就斷,沒一點道歉的誠意!”

棒梗也憤憤道:“我已經上學了,為什麼不能叫他傻柱,劉光福和閻解曠都能叫,我怎麼不能叫!”

秦淮茹氣得照棒梗胳膊上拍了一下。

“劉光福和閻解曠也是你叔,不能直接喊名字,這個院裡誰都能叫傻柱,就是你和小當槐花不能!”

棒梗不服,“為什麼?”

“因為他的盒飯不給聾老太太吃,也要給你吃。”

“可這兩天他沒給,還給了林國林家和林棟林梁!”

“那是被你氣得了,以後不能再這樣了!”

“可他打我!”

“林國林家也打你,你怎麼還和他們玩,這都是一樣的,你給我記住,不能在喊他傻柱,以後他帶飯盒回來,就去直接拿,你傻叔不會生你的氣!”

棒梗咬了一口窩窩,低頭不說話。

秦淮茹又要勸賈張氏。

賈張氏嘆氣道:“行了,你別說了,我知道,快吃飯吧!”

幾天後。

秦淮茹又沒話找話的問起傻柱。

“傻柱,你跟冉老師進行的怎麼樣了?”

傻柱抿抿嘴道:“呃……叄大爺還沒說呢,估計是剛開學這一個月比較忙,我明天再去催催他。”

秦淮茹一聽,心裡莫名的輕鬆起來。

笑道:“你呀,死了這條心吧,人冉老師那麼好的條件會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