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芪大夫道:“大茂,你頭暈噁心又失憶,是腦震盪的表現,不用去大醫院檢查了,我給你開些藥,這幾天別去上班,別亂跑,在家裡多養幾天就好了。”

秦京茹驚疑道:“怎麼會腦震盪呢?摔得了?”

葉芪道:“既然他已經忘記,就不要去追問了,回憶受傷的情景會讓他更頭疼,總之他正在慢慢的恢復中。”

許大茂一聽不追問怎麼得的腦震盪,高興得當時就感覺痊癒了大半。

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高興,就像是忘記寫作業,老師在檢查前突然說不檢查了一樣。

“葉大夫,您直接給我開藥吧,我沒事,您說的對,歇幾天就好了。”

開完藥出來,許大茂給了秦京茹兩塊錢。

“去,到菜市場買兩隻雞,一隻咱們吃,一隻下午送給林禎。”

秦京茹詫異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以後咱家改善生活,就得先看看林禎家有沒有,有了,咱們才能吃,他要是沒有,咱們就不能單獨吃這樣,這是老規矩,懂嗎?”

秦京茹皺了皺眉,越看許大茂越覺得不對勁。

心想你前天還說著林禎的不是呢,這腦子是真的摔壞了?

忍了忍沒說出心裡的疑問,最後只得拿著錢嘟囔著去菜市場。

中午的時候,許大茂讓秦京茹去找秦淮茹,讓秦淮茹去宣傳科幫自己請假。

秦京茹給秦淮茹說過之後,又神神秘秘的把秦淮茹拉到角落裡。

小聲道:“姐,我懷疑大茂中邪了。”

秦淮茹呵斥道:“瞎說什麼呢?現在是新時代,可不能相信封建迷信,被別人聽到了小心批判你。”

秦京茹焦慮道:“這不就跟你一個人說了嗎?沒告訴別人。”

秦淮茹鬆了口氣,問道:“怎麼回事,你說說吧?”

秦京茹道:“他本來說這幾天躲著林禎呢,結果昨天晚上突然回來了,半邊臉腫著,大牙還掉了兩顆。”

秦淮茹笑道:“這個我聽說了,然後呢?”

“然後他竟然說自己從來沒有說過林禎的不是,對林禎變得恭敬的很,今天早上讓我買了兩隻雞,我家吃一隻,下午送給林禎一隻,還說什麼以後只要改善生活,就得先孝敬林禎,這不是中邪了嗎?前幾天他可恨林禎了,這是把腦子摔壞了吧?”

秦淮茹聽完笑問道:“許大茂沒給你說為什麼?”

秦京茹搖頭,“他說自己全忘了,不知道昨天怎麼搞的了。”

秦淮茹不屑的笑道:“他是不想告訴你吧,我都知道你不知道?”

“姐?你知道?”

“嗯,被林禎昨晚一巴掌扇的了,我聽於莉說的,林禎扇完後,許大茂就裝傻充愣起來,還張口問林爺吃了沒。”

“啊?!被打的?這打的也太狠了吧?”

“這許大茂啊,打多狠都不虧!”

“可大茂被打腦震盪了,還失憶了!”

秦淮茹撇嘴道:“真的嗎?我不信!”

秦京茹不耐煩道:“你不信算了,他真失憶了,跟中邪了一樣,三句話不離林禎的好。”

秦淮茹噗嗤笑道:“那證明這次林禎打出效果了,行了,我下午去幫他請假。”

下午林禎下班剛回來,許大茂晃晃悠悠的掂著只活雞過來。

“林爺,您終於下班了,我等好久了,這隻雞是我讓京茹專門買的,一隻孝敬您,一隻我們吃,您家裡要是沒有雞,我是一口雞湯都不帶喝的。”

說著放下雞,點個頭就走。

雞的雙腳被綁著,躺地上發出哦哦的聲音。

許大茂合著拍子,哼著小曲,得意洋洋的回去。

林禎撓了撓頭,心想這許大茂的症狀這麼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