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就是婁曉娥,你不是以前在她家做過工嗎?”

“是啊,怎麼了?”

“就是問問,你說她爹媽就這麼狠心,扔下她就走了?啥都沒留下?”

許母回想了一下,道:“婁曉娥和林禎結婚的時候,我已經不在婁家做工了,不過我聽說他們結婚後就回了一次孃家,也沒和父母吵架,雙方就斷絕來往了,而且沒過多久,婁曉娥的父母就都出國了。”

許大茂眼前一亮。

“你聽誰說的?”

“婁家的僕人,王嫂。”

“那王大媽和婁曉娥後來又來往過沒有?”

“我哪知道,我和你爹受不了賈張氏那個瘋婆子,回鄉下後就沒跟城裡的人來往過了。”

許大茂微微點頭。

心想第一天回孃家後沒吵架就斷絕關係,這中間有貓膩。

婁曉娥的父親在解方前是軋鋼廠最大的股東。

手裡的資產多到讓普通人難以想象。

怎麼可能說扔就扔,說離開就離開呢?

這中間肯定有貓膩!

如果能找到婁家僕人和婁曉娥聯絡的證據。

就能扯出婁曉娥還有資本家大小姐的思想。

萬一再能找到婁曉娥和國外父親聯絡的證據。

就能一下把林禎打得翻不了身。

想到這,許大茂嘿嘿笑了起來,感覺已經把林禎踩在了腳下。

自己已經成了院裡過得最好的人。

“大茂,你笑什麼呢?”

“沒事媽,我想事呢。”

“哼,不管你想什麼事,回去檢查身體是第一件事,知道了嗎?”

“行行,我知道了!”

許大茂一邊想著怎麼去調查婁曉娥的事,一邊想著去檢查身體的事。

回老家一趟也沒和爹孃多說話,吃完中午飯就回來了。

一路上琢磨著,這兩件事看起來簡單,可真要去做,是一件比一件難。

檢查身體的事,自己是真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