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除了叄大媽外,五個孩子都不支援。

但閻埠貴畢竟是一家之主。

正色道:“這事就這麼說了,咱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能有分裂。”

叄大媽道:“聽你爸的,他是當家的。”

見五個孩子都不說話,閻埠貴這才高興。

心想要能趁這次大會樹立了威信,再把解成和於莉的工資要過來,那就更好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在衚衕裡轉了一圈回去。

剛一進門,劉海中就開始訓他們了。

“一天天沒個大人樣!讓你們十點回來就掐著表十點回來啊?我會早就開完了!”

劉光天唯唯諾諾道:“爸,您說的話我們是一點也不敢違背,專門在同學家看好了時間,算著步子慢慢走回來的。”

他們兄弟倆還真是在心中數著秒錶,算著時間回來的,就怕被老爹訓。

沒想到按時回來還是挨訓。

在老爹的眼裡,自己做什麼都是錯的。

而已經結婚分家的大哥,做什麼都是對的。

“劉光天,你質疑我?”

“哪,哪敢啊?爸,您說吧,有什麼吩咐。”

“哼!過幾天如果開關於林禎的全院大會,在批判他的舉手表決的時候,你們兩個要站到他對立面,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

“這事不許聲張,也不許告訴任何人,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我們記住了,爸。”

易中海回去也跟老伴說了,美其名曰教導一下林禎,說是年輕人氣盛不好,是為了林禎著想。

壹大媽不知真正的原因,點頭答應。

至於賈家那是不用通氣囑咐,百分百的會跟著打壓林禎。

他們這邊各自囑咐自己的家人,許大茂可是遭了罪。

躺著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後悔自己在劉海中面前打什麼保票。

這下可好,正把自己扔出去當炮灰了。

這挑了事就算打壓下林禎,自己肯定得捱揍。

要是不主動牽頭,又得罪劉海中,在院裡給自己穿小鞋,也好不到哪去。

許大茂左右為難。

翻來覆去的失眠到清晨才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