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進組織提倡是集體的主導作用,致力於國家的大小事務都有集體的參與,用集體的公信力來背書站臺,因此若是奮進組織內有成員被資本所操控,這將絕對是醜聞,就好比一箇中產階級忽然間買了一輛蘭博基尼超跑一樣,絕對會被人懷疑,乃至調查。

而青年組織成員則完全沒有這個顧慮,他們提倡的是民主自由,國家的一切事物希望有關部門只是牽頭,具體的實施則是依靠全國人民。

因此,當特魯普在電視直播節目信誓旦旦地表示他當然有奮進組織被資本操控的事實之後,所有的觀眾都無不瞪大了眼睛。

“安德伍德先生就是被資本操控最經典的代表嘛。”特魯普微微一笑道。

安德伍德?

所有的觀眾都大吃一驚。

要知道他可是奮進組織的紀律委員,他的作用就是維護紀律,確保組織內成員與組織的意志保持高度統一。

若是管理紀律的安德伍德先生被資本操控,這……

安德伍德繼續著撲克臉式的笑容,“我很樂意聽到特魯普先生說我是被資本所操控,不過光靠這句話很是沒有說服力,我希望特魯普拿出有力的證據來說服所有的觀眾。”

特魯普微微一笑,“我肯定有證據的,資本操控,理解起來不外乎就是為資本家做事,一切為了資本家的權益最大化而前提。據我所知,奮進組織的不少組織員還兼任著公益性質的組織,按理來說,公益性質的組織就應該公益到底,但這些組織只不過是名字聽起來是公益,實際上卻為奮進組織的組織員提供不菲的薪水待遇。”

“而安德伍德先生兼職於流域環保公益組織,每年卻是從這個公益組織領取了超過二十萬美元的酬勞,這麼多的薪水難道不可以認為是被資本所操控嗎?另外我也想問問你的工作重心到底是在國會還是在公益組織?”

“我的工作重心當然是在國會了,流域環保公益組織我會利用週末時間和空餘時間參與,特魯普先生,我在全職成為國會議員之前,是薇軟的高管,能夠從薇軟拿到超過三百萬美元的年薪與分紅,難道我的知識、我的能力,就不能在公益組織拿到不過二三十萬美元的酬勞了?”

“另外,特魯普先生,是誰告訴你的,公益組織就是免費的,就拿流域環保組織來說,我們要與各種各樣破壞流域環保的企業打交道,要透過法律來說服破壞者,與他們不斷鬥爭,這些鬥爭都是有成本的,如果我們不領取這個公益組織的薪水,那些企業家就會像是蒼蠅一樣無孔不入,只要我們稍微一鬆口,他們就能多一天汙染,造成的環保汙染後果,肯定不是我們公益組織的人承擔,而是我們全國幾億人民共同承擔。”

“另外,我們在出差時飛機、火車、酒店,這些都需要經費,照這樣說,公益組織都不應該有資金的流入,我們只需要像是老黃牛一樣幹活,我可以這樣理解嗎?其實我們大家也都是人,需要養家湖口,需要為家庭提供必要的經濟基礎,最起碼要娶一個老婆吧,當然,娶三個老婆這種荒唐的事情就算了。”

安德伍德有理有據對特魯普的言論進行了反擊,最後還不忘嘲笑他二次離異,結過三次婚的事實。

特魯普忽然間有些繃不住了,他沒想到安德伍德居然是如此善辨。

其實不光特魯普坐不住了,就連他的團隊也有些坐不住了,其實關於安德伍德的那幾個問題,事先團隊都進行過演練,基本上都是按照劇本走,誰料特魯普這傢伙剛才一興奮,即興發揮起來就什麼都不顧了,這下好了,直接沒有了話說。

“安德伍德先生確實善於詭辯,我問他的是有沒有被資本操控,他告訴我拿高酬勞與這個沒有關係。”特魯普開始繞圈子,力爭為自己的團隊爭取時間去商量如何破解安德伍德的這番話。

其實安德伍德說的沒錯,僅靠人家每年從流域保護組織獲取二三十萬年薪這一事實去扳倒他,完全是沒有任何根據的,況且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領取薪水。

主持人沃特也看了出來,他情不自禁地搖了搖頭,顯然,他也是認為特魯普的言語毫無說服力。

“我是與資本合作,並不是被資本操控,這是兩個概念,我想特魯普先生又搞錯了概念,他總以為未來的妻子絕對比之前每一個都要棒,這不,習慣性的錯誤思維讓他將與資本合作和資本操控概念都混淆了。”安德伍德再次無情地嘲弄起特魯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