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時辰,李源鳴滿臉笑容走出通天茶樓。

“哥,如果你經商的話肯定是位奸商;幸好選擇習武……對,叫奸人。”鐵木頓了頓,哈哈大笑道。

“你這小子,有這樣說你哥的嗎?”李源鳴拍了鐵木腦袋一巴掌,笑罵道。

“趁天色未黑,我們去踩下點。”李源鳴拿出從那宋偉手裡順來看江揚城各大勢力分佈地形圖。

倆人在那樹下將那偌大的牛皮地形圖展開,根據上面標註一一檢視和牢記。

然後跟著標記在江揚城轉悠,見到那告示上有通緝倆人畫像,心裡有些驚愕,這馬家辦事效率也太高了吧?那事才過去三個多時辰。

白天江揚城還是很熱鬧的,聽宋偉講,夜裡之時,四大勢力就會在城中你來我往的暗中較量,但都是小打小鬧,都不會對勢力產生巨大的影響。

四大家族高層也默許他們打鬧,畢竟高層要團結,下面沒有爭鬥的話,還要養那些家族武者做什麼?

這也是一種馭人之道,馭勢之策,磨礪將士爪牙,等到真正需要之時才指望他們。

其他宗門勢力見到四大家族都躲得遠遠的,不敢招惹,怕惹事上身,稍有不慎就會引來滅門之災,這就是弱肉強食。

倆人踩點後,也知道四大家族那傢俱體做那些生意,那就讓他們傷筋斷骨,這樣才能引起他們高層震怒,從而採取行動,造成江揚城內亂,那給自己計劃帶來良好的開端。

馬家駐守南城,楊家駐守北城,周家駐守西城,付家駐守東城,這是四大家族分佈,但每家都經營著同樣的貨,有賭坊、春樓、酒樓、器皿、商鋪等。

現在要將他們相近的兩勢力經營的賭場搞亂,讓他們損失修煉資源來源,上層肯定震怒。

雖然不是他們四大家族的人在做,由其他小勢力在管治,只要將其搗毀,那主子自然出手相救。

既然馬家不是找自己嗎?那今晚就先拿馬家和周家主營開刀,倆人商議定後,分頭行動,然後在城中客源來客棧會合。

李源鳴易容成一中年人,來到城南馬家地盤,進入那‘來一手’賭坊,手裡搖著偌大的靈石袋,吹著口哨,吊而郞當的東瞧瞧西看看。

那賭坊武者見狀,紛紛上前作引者,這個看著四十來歲的傢伙,只要他上鉤,那他今夜絕對逃出那些老千的魔掌,讓他輸得褲子都留下。

李源鳴見這賭坊的武者個個笑容滿面為了自己指點如何賭和下注,這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想著自己袋裡的靈石罷了。

老子就要釣你們的胃口,然後再慢慢整治你們。

那些武者見這傢伙油鹽不進,只是瞎逛也不下注,頓時沒有興趣跟著他跑了,而是坐在賭坊門口等這傢伙出來,然後……

李源鳴見這些跟屁蟲走了,然後走到那賭骰子點數臺前,見那莊家已經將搖好的骰盅放在桌上,等著眾人下注。

李源鳴用那‘識別真假’一探視那骰盅發現是四五六大,將那一袋靈石往桌上大號圈內一扔,嘴裡大喊道:“一賭定輸贏。”

那莊家愣住了,這傢伙搞什麼鬼,人家下注都幾塊幾十塊的下,這傢伙竟然將一袋靈石砸在桌上,真的有夠膽。

那莊家看著這場景,臉上露出笑容道:“買定離手,買定離手,我要開盅了。”

李源鳴見這莊家一拍那盅頂,那裡面盅子馬上變成小了,他那手掌在桌大力一拍,大聲喝道;“莊家,等一下。”

那莊家被他這突然一厲喝嚇一跳,還以為這傢伙發現他出千了。

李源鳴緊張的看了那盅後,然後又搓了搓雙手道:“本人剛才想今早起身聽見喜鵲叫,看來有喜事了,所以有些激動,你開吧。”

圍在桌前的眾人都想揍這小子幾拳,這聲厲吼將他們心都快嚇出來了,紛紛對著這小子拋去白眼,還有武者向其揮了揮拳頭。

李源鳴假裝尷尬地朝眾人笑了笑,然後看著那莊家揭開骰盅。

“四五六大,本少贏了,贏了。”李源鳴又鬼叫道。

那莊家有些不相信看了看那骰盅,又看了看李源鳴,暗道:不可能呀,這人站這麼遠,不可能動手腳呀,難道我失誤了?

“趕緊賠,三萬塊中品靈石來。”李源鳴又吆喝道。

此時桌前買大的都興奮無比,買小的那臉色好比死了爹孃一樣,哭喪著臉。

那莊家見李源鳴修為才地境七重,非常爽快地將那靈石賠付,反正等下要讓這傢伙連本帶利都吐出來的。

李源鳴見那桌中間有個豹子模樣賠十倍,於是指著那個問莊家問道:“老兄,這個是什麼東西?”

“這是三顆骰子點數相同,賭場將一賠十,你可以下那個,萬一出了,你這六萬就可以賺六十萬靈石了。”那莊家蠱惑道。

李源鳴好像做出重大決定一樣,將手上那戒指擼下,放在那豹子圈內道:“借你老兄吉言,本少今晚要大賭一把,賭贏了金盆洗手,輸了再也不進賭場。”

“老兄,你這裡有多少靈石?”那莊家笑得雙眼眯成一縫問道。

“五千萬靈石。”李源鳴隨口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