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山宗宗外,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師弟,要想將元正抓到,要了解他住在那裡才行。」

「他住在那裡很簡單,如何將他帶出來才是關鍵問題。」

倆人隱匿武者氣息和身影,在白天行走在洛山宗內,看著那些正在廣場修煉的靈境弟子,覺得他們地位低點,問不出什麼好訊息。

一般高階境弟子都會選擇室內參悟或修煉,因為到達一定高度後,都會想著保留一點壓箱底的東西,不會輕易將絕技暴露在外。

正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正峰大殿外,沿石梯往下行走,打著哈欠的樣子,似幾夜沒有歇息一樣。

「師弟,那傢伙出來了。」一道興奮的意念在李源鳴識海里響起。

「別激動,看他去那裡?」

元正打著哈欠從那大殿下來後,直奔右邊的山峰,看樣子他應該住在那上,倆人遠遠的跟著那身影,看見其進了處院子後才停下。

這裡應該是洛山宗精英弟子住的地方,每一院子相距比較遠,環境優美,其他弟子可沒有如何待遇。

看著這山峰上的人影罕見,是動手的好地方。

「走。」

倆人來到院前,伸手推開那院門,聽見門「吱呀」一聲響,倆人閃身進入,然後裡面就傳一道聲音:「誰?」

隨即人影一閃,元正出現在院門口,看著那開著的院門,看了看四周沒有人影,用手抓了抓腦袋,在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將那院門重關上,還用一根木頭頂住那院門,然後進入裡屋。

這傢伙反應速度還敏捷的,一個院門響動,不到五剎那就出現在院內,讓倆人小心翼翼的進入裡屋。

裡屋一張大床,一參悟用的坐墊,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

這小子身軀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睡覺,那呼吸帶有節奏聲。

「制住他。」

倆人相互意念交流,手一揮兩柄劍朝床上躺著的元正攻伐而去。

「誰?」

元正的靈魂感應到危險,迅速提醒他,支配他的右手握劍格擋,但有準備的攻擊,豈是一個防禦就能解決的,兩劍將其雙肩擊傷。

兩柄劍指抵在他的脖子上,隨後兩道人影出現在床前,讓正驚醒的元正一臉驚訝,這倆傢伙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屋裡?

李源鳴見這小子震驚的表情,低聲喝道:「圍獵場和飛寧宗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因為你們。」元正見雙劍抵在咽喉上,此時不敢輕舉妄動,雙肩已經被倆人刺傷,只能順其自然。

「講詳細點。」

「你倆在圍獵比賽將多家宗門弟子給擊殺了,他們出來後稟報宗門然後聯合找飛寧宗算帳了。」元正輕描淡寫道。

「叫你講詳細點,你敢如此忽悠我。」李源鳴右手一揮,刺在那左大腿上,頓時出現一個劍洞。

「你大爺的……」元正此刻額頭上冷汗直,剛罵了一名,被萬曆紅劍尖刺破咽喉表皮,又是一疼痛傳來,瞬間閉上嘴。

「你再不如實講,那今日就將你大卸大塊。」萬曆紅輕喝道。

「別殺我,我講……」

元正和劉真帶著師弟被這倆人擊敗後,逃到圍獵場一個偏僻的地方,想拉人將李源鳴給滅殺在圍獵場,一個弟子出現在他們面前,說有辦法幫助他們完成。

但倆人一見到此人氣不打一處出——那人就是駱義,剛想拔劍將其擊殺,駱義告訴他們,之前不曉得他們之間恩仇,現在可以為他們出主意。

斥小寶,江上飄已經被李源鳴收買了,將那搶來的令牌又分給被搶的弟子們,弟子們又開始殺獸,讓倆人等幾日後蒙面將那些弟子令牌搶走,嫁禍給江上飄和斥小寶即可。

劉真問道:「這樣能殺那李源鳴和那假小子嗎?」

「你們照我的意思去辦就行,其他的交給我。」駱義道。

「你為什麼要幫助我們?」元正不解道。

「因為那小子得到了不該得到的,好了,你們想報仇就聽我的。」駱義隨後揚長而去。

不知為什麼,那些原來如同散沙的弟子,後面竟然組成團,一起找江上飄和斥小寶眾人報仇,甚至搶令牌。

出了圍獵場後,眾弟子向宗主稟報說飛寧宗兩弟子為了私慾將眾弟子給滅殺了,於是眾宗主向花宗主請示後,然後一起了飛寧宗。

柳如榆帶著元龍也去了,被飛寧宗五人自爆炸傷了幾人,那些弟子在飛獸上沒有受傷,隨後帶著各家受傷的家主回到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