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滿頭黑髮散落下來,賀猛老臉通紅,這小子真的妖孽呀,一劍就將自己的髮簪給擊斷,但是自己沒有開拳域,於是強硬道:“本宗主沒有開拳域,而這一拳也是隨意而發,不算數。”

堂上眾長老也被鐵木的這一劍給驚呆了,這是一皇境六重小子嗎?一劍將王境王重後期的宗主給差點滅殺了。

“賀宗主,不用麻煩了,如果你要想要性命就不要如此做,因為本人的劍已經對你破例了,否則再次出鞘,不見血不歸。”

“你……”賀猛那心口有一種被人重捶過後胸悶的感覺,氣得要吐血,這小子真他孃的不是東西,但不得不承認其妖孽。

“說句不好聽的話,本人一劍擊殺王境巔峰武者,更可以擊傷帝境一重武者,所以你們不要挑戰鐵木耐心。”鐵木勸解道。

這小子這話讓眾長老面色鐵青,這小子太囂張了,太猖狂了,只等宗主令下,今日就是要亡宗也要滅殺他。

“好的,本宗主率領全宗歸順天鳴盟。”

賀猛雖然人粗壯愧悟,但是腦袋經過清醒後還是能認識到這小子的不凡,況且背後還天鳴盟支撐,鬧僵了只會帶來更大的麻煩。

好漢不吃眼前虧,況且跟誰都一樣,如果一統再打回來,也不會將崖巖宗給滅的,畢竟誰來都需要有人為其賺取利益。

“還是賀宗主識時務,既然已經歸順天鳴盟,那要聽從本特使指揮,請宗主修書讓其他四宗來崖巖宗商議大事,本特使在這裡將他們收服。”鐵木望著眾位那不服氣的樣子,微笑道。

“鐵特使,你不擔心他他們聯合反對你嗎?”賀猛再次打量這小子,怎麼看他有點傻傻的樣子,輪流請眾宗門不行嗎?為什麼要一起叫他們過來,難道他腦袋裡包?

“這個賀宗主不用管,本特使就在這裡打擾二日,你將措詞嚴厲點,凡是不來者,後果自負。”

鐵木自來熟的坐在那椅子上倒著茶喝起來,眾長老心裡罵娘都有,這小子真的是個怪胎,不怕這茶有毒嗎?

賀猛話也不多說,就坐在那堂道連修四封信,派四位長老前去送信,讓各大宗主晌午準時來崖巖宗。

說到鐵木的轉變是出了議事堂後,在巡視惠安城時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誤區,之前總想憑自己的力量拿來惠安城,經過冷風一吹腦袋這才想起自己是替天鳴哥辦事的,無論自己怎麼努力,也不能脫離天鳴盟這範圍,難道自己還組建一個鐵木盟不成?

既然有人提供平臺,何必自己搭梯子去建立?利用好平臺提供的資源和威望,只要自己站得穩行得正,出了事有平臺提供保護。

所以這就是借天鳴盟的威勢,用好崖巖宗等本地勢力,再加上自己的實力輕而易舉的將惠安城給拿下,從而節省時間,然後讓岳丈大人將天鳴盟發展模式在惠安城重新來過。

鐵木一邊喝著茶一邊臉上露出笑意,暗自誇讚自己的聰明才智。

這小子的怪異表情讓賀猛看著心中有些發愣,這小子是不是有病呀,喝著茶還在那笑容滿面,是宗門茶葉好喝嗎?

次日晌午,其他四大宗宗主不知這賀猛搞什麼鬼,竟然讓他們來崖巖宗商議大事,而且還帶著威脅語氣,讓他們非常不爽,暗道:這賀猛是不是吃錯藥了,竟敢威脅其他四大宗門。

今日四大宗門不約而同的來找賀猛麻煩,看他如果不放出一個屁來的話,就要將他揍一頓。

“賀宗主,你昨日是不是喝酒醉了,要本宗主來貴宗有何事?”

蕭義宗宗主柏柳榆一進宗門,就不給賀猛好臉色道。

“賀大宗主,你雖然是個煉體者,不知道皮肉修煉到超凡還是永珍了?”燕飛宗宗主竹留愧笑道,但那面色同樣有些不悅。

“賀大宗主,你是不是收到嘯揚城什麼訊息了?這麼急著叫我們過來?”金皇宗宗主安在然笑道,但面上有點黑。

……

“各位宗主誤會賀某人了,其實是這位小哥讓大家相聚本宗的,是他有要事與各位商議。”賀猛看著四人那面色不對,於是朝鐵木伸出手,意思是該你出場了,再不出場這幾個傢伙要發火了。

“賀宗主,年紀如此輕,他能有什麼事情找我們商議?你別再找藉口了。”一直未講話的禹道宗宗主茅安面上黑如鍋底,這小子如此年輕,竟被你用來作替死鬼,本來還想好好講話的,現在免談了。

“各位宗主,確實是本特使讓賀宗主修書讓四宗齊聚崖巖宗,因為本人有事與各位商議。”鐵木見這場景再不出場,四人經發飆了。

“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竟然敢在……不對,你這小子怎麼是皇境六重修為?”柏柳榆指著鐵木罵道,當神識探到這小子竟然是皇境六重之時,不淡定了。

“這小子二十年不到,竟然有如此修為?是不是假的?”茅安也發現了,指著鐵木質疑道。

“哈哈,各位不用大驚小怪,本人是天鳴盟特使,特意惠安城勸各位加入天鳴盟,賀宗主現在是天鳴盟一員,希望大家抓住機會。”

鐵木朝眾人大笑道,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樣子。

“你說自己是天鳴盟特使就是了,本宗主二十五天前剛從嘯揚城回來,那裡還是一統勢力在作主,你小子騙人也不會。”竹留愧道。

“哈哈,你這宗主不知道天鳴盟強大了,目前天鳴盟已經佔據將天城下的五座大城了,你還停留在二十五天前,你的訊息太閉塞了。”

“就算嘯揚城是天鳴盟的,你憑什麼讓我們加入天鳴盟,難道憑你這張嘴嗎?”竹留愧被這小子搶了懟了,臉上非常不高興質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