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陽宗眾武者,一定要堅守到最後一刻,老祖馬上就出關了。”一邊揮劍抵禦眾武者的攻擊,一邊招呼那些退守到大殿上的武者。

“誰入侵禪陽宗,嫌命太長了嗎?”一道渾厚的聲音從宗門深處傳出,隨後一道身影落在大殿外。

那老祖還未看清形勢就被五名王境巔峰武者揮動兵刃,組成合擊陣迎面攻伐而至,氣得他揮動長槍連連劈刺開來,想將五人刺殺後再去救被圍在大殿上的宗主。

但他還使出渾身解數也難破解這合擊陣,隨後就是他一道道破罵之聲響徹大殿外。

伍為常還想著自家老祖來救援眾人,沒想到一出場就被圍困,見抵抗的武者一個個倒下,雙目欲裂,充滿著血絲,朝平定江怒吼道:“禪陽宗何罪之有,你為何要與外人聯合破壞嘯揚城實力均衡?”

“伍為常,自禪陽宗加下光明聯盟後欺壓幾大宗夠威風的,現在卻在這裡呼喊著破壞均衡,你的臉在那裡?”平定江怒吼道。

“老祖,替本宗門報仇。”

這伍為常也是位剛烈武者,見宗門眾武者被滅殺完了,將手中劍一扔,運起內力,將那丹田撐起,‘彭’的一聲,整個大殿被他的自爆震塌。

天鳴盟有些武者撤離不急,也被那巨大自爆威力給震成重傷。

還在外面被合圍的禪陽宗老祖,此時那咆哮者,怒吼聲,謾罵聲響起,完全沒有一老祖的形象。

運轉全力想將五擊殺,剛將五人擊退,又有五人揮動兵刃將其合圍。

這老傢伙臉色大變,這是要將自己耗死的節奏呀,一個帝境一重巔峰的武者竟然被王境巔峰武者給圍獵,那暴躁的心情難以平復。

自己建立的宗門竟然被人在眼前給滅了,如果不將他們滅殺,自己的心境從此難以癒合,更別說突破帝境二重,這是一個心魔。

只有用殺來解決,只見他突然猛朝自己的胸口捶了一下拳,一口鮮血噴在那槍頭,嘴裡唸叨著,只見他的修為境界在節節攀升,直到帝境三重中期時停止下來,揮動長槍一陣橫掃將五人震飛出去。

呂戰看到此情景,急呼道:“大家先暫退避其鋒芒,圍而不攻,他使用秘術,只是堅持一炷香時間,他就會自動暴降修為,到時再將他滅殺。”

於是在禪陽宗大殿,一個披頭散髮的帝境武者在追殺著眾武者,天鳴盟武者在他的追殺下,十幾人倒在血泊之中。

見這老傢伙的面色已變金色,呂戰親自組成合擊陣將其攔住,老者在最後忍受不住內心煎熬和實力的劇烈下降,選擇自爆了結一生。

看著慘烈的現場,讓天鳴盟眾武者心存僥倖,如果這老傢伙再堅持半個時辰的話,大家處境非常艱難。

“流源宗留下來照顧傷者和收取禪陽宗資源,其他的跟我去進攻刀宗。”

呂戰揮手大吼道,知道此時不能耽誤時間,那光明宗還需要定遠宗老祖前去幫助,剛才也見識到帝境三重武者的威力,這合擊陣只能圍獵帝境二重以下的武者。

刀宗同樣在清晨時被定遠宗和正宏宗聯合攻擊,雙方在人數上差不多,戰鬥十分激烈,十分膠著。

玉成峰則將刀宗老祖吸引出宗門外對戰,避免帝境武者對戰威力將眾武者殃及,那就得不償失了。

“玉老鬼,你大爺的,竟然聯合外部力量來滅老子宗門,老夫今日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啃你的老骨頭。”

“付老鬼,識時務為俊傑,放下兵器,趕緊跟老夫去面見少主,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滾你孃的,除非老夫徒子徒孫被你們擒獲了再講。”

兩老傢伙野外一言不合激戰正酣,都是帝境二重巔峰,這場面不忍直視,遭殃的都是這些野外花草樹木,被夷為平臺……

隨著呂戰率領五宗前來,頓時場面向一邊倒,在實力懸殊之下,刀宗眾武者只能選擇投誠。

狄賀與鄺仁松對戰中被這大批武者的到來愣了一剎那,隨後被一劍擊傷,從而被俘獲。

呂戰和陳定金看著這一切,心頓感寬心不少,刀宗的這股力量還能保留下來。

陳定金問道:“鄺兄,那定遠宗老祖在那裡?光明宗需要他去幫手。”

鄺仁松笑道:“你們聽聽幾十裡外響聲就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了?走,一起去看看。”